正在迷中,纪惜惜清楚地感觉到韩柏男人的yù_wàng已经苏醒,在她小腹不时顶
撞磨擦。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
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求更多,纪惜惜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
含情地望着韩柏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道:「,你真的想要姐姐
吗?可不要后悔哦!」
在这yù_wàng快战胜理智的时候,纪惜惜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韩柏虽然已经
欲火焚身了,但仍开口问道:「惜惜姐姐,为什么你认为会后悔呢?」
纪惜惜闻言,睁开羞闭地美眸,眼中闪过狡黠、妖媚、期待等等情绪杂着
一闪即逝,娇声柔语道:「姐姐可是妓女啊,姐姐身子可是很脏的啊。」
「姐姐身子很脏的啊」韩柏喃喃自语了,接着突然反映过来,也不答直接
伸手用力捏着纪惜惜sū_xiōng那两点娇艳的羞红。
纪惜惜嗯嘤一声,娇喘吁吁,丰满的sū_xiōng上下起伏,很是养眼,媚波流转,
娇声道:「啊,你听说过别人写的诗吗。二八少女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
郎。fēng_liú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罗裙未解春光泄,簿衣难掩俏双峰。秋
波盈盈欢颜笑,媚舞翩翩引君欢。姐姐真的是来者不拒的妓女,你不嫌弃姐姐
吗?」
韩柏咳嗽一声,慢条斯理道「也有不少女人呢,而且还知道这诗还
有后半段呢宽衣解带平常事,金枪直度玉门关。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yù_tuǐ上
郎肩。银牙轻咬雪乳颤,红唇微启粉臀摇。轻抽慢插叫声娇,红蕊花间秋水潺。
姐姐是在告诉,姐姐你精通床第之间的妙技么。正好也颇为在行。可要
好好向姐姐讨教了。原本还怕姐姐身体承受不了,这样正好了,有姐姐身体给
当一次炉鼎,就可以彻底治好身上的伤了」。双手动作也不停下,恣意在纪惜
惜丰胸翘臀上四下游走,逗弄地她一阵娇喘感觉到韩柏的大手仍在作恶使坏,纪
惜惜的身子便如抽丝剥茧般失去了力道,俏脸滚烫,呼吸一阵急促,娇躯轻轻依
偎在韩柏怀中,玉体滚烫如火,俏颜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嘿嘿淫笑两声,见纪惜惜抬起臻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韩柏换上一副很
正经的表情,肃然道:「我虽然追求上的欢愉,但是却更注重感情的培养,嗯,
两情相悦,天长地久,就是那种超越ròu_yù的精神爱恋。」虽然韩柏的表情很严肃
认真,但是他的手却在纪惜惜柔美的玉体肆意游走爱抚。「为了证明我高尚的道
德,经过深思熟虑,嘿嘿……」韩柏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闪动着耀
眼的白光,话锋一转,正色道:「我希望姐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浑身一丝不挂,赤身luǒ_tǐ的被男人拥在一起,姿势要多亲密
有多亲密,纪惜惜感受着韩柏身上传来的阵阵令她通体发软的热力,脑中一片空
白,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也什么都不能想。
「我要姐姐尽情的勾引我,以证明我完全有坐怀不坏的能力。」
韩柏淫笑两声,不能真枪实弹,总要捞点好处吧!否则这前戏不白做了,开
弓没有头箭,本少爷从来只做无本买卖,不做亏本生意。
「,你……真是坏死了……」
纪惜惜「嘤」了一声,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美眸媚
的能滴出水来。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韩柏这时才注意到这张
散着异域情调的粉色床榻足以躺下十多人、极度舒适的宽阔大床上铺着光滑柔软
的布料。原本就很诱人的宽阔整洁粉布上又绘制着一副副激情动人的双人战之画。
一具具曲线完美的粉色女体摆出了极度迷人的诱惑姿态,仿佛是激烈的求爱舞蹈
被定格在了华丽的大床上,却依旧让人感到了一种熟美美妙跳动的波光。而在她
们的怀中则是一个个形态强健完美的男子,一张张英俊的脸上却带着三分少年式
的青涩神情如痴如醉的强势进入着湿润温暖的成shú_nǚ体,甚至随着微微晃动的大
床一起运动起来佛是真的在进行了最为美好的快乐运动。
当然大床在漂亮也比不上床头那一面几乎与墙壁等宽的巨大镜子,因为光滑
如静水的上品大镜有一种异样的空明质感印照在其中的激战场面显得尤为清晰,
特别是此刻,影映着一具丰满凝脂般柔嫩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
尊粉雕玉琢的天女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比真人还要清晰,以至让人误以
为镜子中的才是真人!
美人儿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
的háo_rǔ,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
「……」
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朝着韩柏的方
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姐姐美吗?」
韩柏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
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