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睡了一下,然后继续。在邵琪家吃过晚饭后又在她的房间里一直待到晚上十
一点多才走。我已经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在邵琪的子宫里灌注了多少精水,
只是很讶异自己竟然可以在两天之内shè_jīng这么多次后,竟然可以在前列腺严重胀
痛的情况下再度勃起shè_jīng,而且我最后已经麻痺到几乎没有感觉了,邵琪竟然可
以轻轻地含着吸吮就让我再度勃起。
隔天开车载着邵琪出门,随着邵琪的只是来到聚会的场地-就是那天我一路
尾随他们来到的别墅,我虽然早已知道地点,但还是装作路不熟慢慢地开。到了
之后门口的警卫非常有礼貌地鞠躬致意,引导我们停在路边的停车格后,带领着
我们进门后,再把大门口的不鏽钢门关上。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超大尺寸的鞋柜,
应该至少放得下四十双鞋吧?邵琪一边脱鞋一边压低声音示意我把脱鞋后把鞋子
放进鞋柜,接过我脱下的皮鞋后就把我的鞋子跟她的绑带凉鞋一起放进鞋柜。放
好鞋子后邵琪脚步非常轻巧地慢慢走上塌塌米地板,除了在电视上看到的柔道比
赛转播之类的节目,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一片塌塌米地板,里面有许多人,都
穿着类似袈裟或上次邵琪母女穿的印尼沙龙的袍子,但姿势却或坐或卧,虽然安
安静地地不发一语,却不像是在打坐的样子。所有的人以同心圆的方式一圈一圈
地围着一块蒲团。
我们一踏上塌塌米地板,一旁的走道就走出一位约莫六十岁上下的老妇人,
邵琪双手合十鞠躬,低声地说着师姐好,我也跟着鞠躬,而老妇人则回礼。老妇
人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领着我们经过走道,进入一个满是置物柜的更衣室。更
衣室的桌上准备好了两套整齐地摺好的衣服,老妇人接着便退出更衣室把门带上
了。邵琪把其中一件褐色的衣服拿起来展开,示意我换上,接着便迳自脱起衣服
来,连裤袜、今天穿着的白色胸罩跟内裤也全都脱精光,接着就把属於她的那件
类似上次穿的有如印尼沙龙的袍子穿上,不同的是这件袍子布料虽然也非常单薄
轻盈,但并不像上次那样透肤,把袍子左方布料内侧从大腿下方一路到腋下的扣
子一一扣上,就这样换好了衣服,然后将脱下的衣裙跟内衣裤都摺叠好放进一旁
写着“邵琪”两字,很显然属於她的置物柜里。
看见我还楞着,邵琪便协助我穿起这件类似袈裟的衣服。跟女性款式的沙龙
类似,这套衣服并没有用腰带什么的固定,而是直接用布料内侧的暗扣给一路扣
上去就好了,不会有腰带紧紧勒着的不适感。帮我把脱下的衣服也都摺好放进置
物柜后邵琪便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要我跟着她进去。第一次一丝不挂地穿着这种
衣服,走起路来老二晃来晃去的颇没有安全感,邵琪带着我在人群的最后面坐下,
就紧挨着我一旁。邵琪坐下时不是盘腿、也不是跪下或是侧卧,而是双腿往前打
直,放松地往后仰躺,用双手撑着上半身。我不知道该怎么坐,只好学她的动作
坐下,邵琪便凑过来我耳边说:
“放松就好,随意坐着或躺着都行。”我听了以后心里不踏实地就这样乾脆
躺下,躺下时还偷看了一下邵琪的双腿,那件莎笼的长度刚刚好到邵琪修长双腿
的一半。
我躺在塌塌米地板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邵琪已经在闭目养神,便抬起头来
四处张望。场内的人年龄大概是三、四十岁上下为多数,有几个看起来二十多岁
的人,男女都有,另外有一个约莫是中学生的女孩子双腿交叉盘坐在我们的正对
面最靠近中间那块蒲团的位置,身旁则是一个跟她长得有点像,或许是她爸的中
年男子侧卧着休息。所有的人虽然姿势都不一样,但是都跟邵琪一样闭着眼睛休
息,而且看不出来是在打盹。我继续环顾四周,室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或装潢,
只有四周的角落以及蒲团附近摆了好几个香炉,里面的线香升起袅袅的白烟,散
发出一种从来没有闻过,但闻了却会觉得颈肩的痠痛都舒缓了的香味,或许是在
帮助人放松的吧。
我学着邵琪那样闭目养神,确实这个线香的味道虽然让我感到心情舒缓,但
却反而不会想睡觉,有一种心神安宁却思觉清醒的感觉。过了一会,我感觉到走
道那边传来非常轻微的脚步声,便睁开眼回头望,看到邵琪昨天在房间拿给我看
的那位老师,穿着一模一样的类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而不是其他女信众穿的莎笼,
梳着一模一样的包头。比起照片中的女性虽然多了法令纹,但那照片已经是接近
二十年前了,她看起来却还是约莫四十岁到五十岁间,让我非常惊讶。糟糕的是
那张照片只有拍到上半身,原来这件袈裟的衣摆就跟我身上穿的这件一样,只有
到大腿的一半,这位老师一双丰腴白皙的双腿就在我面前轻轻地交互着脚步,朝
着我走了过来,我立刻感觉到我的下体开始快速充血,内心感到一阵羞愧,自己
竟然在这种地方性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