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涂完也没说话,回到驾驶位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两人一路沉默,路西到家拿上换洗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间,陆冬则去了隔壁路北那,说了下大致情况,不该说的也没说,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路西随便冲了冲,头都没吹倒头就睡,枕头s-hi了一大片。陆冬拿起干毛巾过去把人捞起来,路西直接把他推开,陆冬无力的看着生闷气的人,“路西,我们谈谈。”
路西闭着眼睛装睡。
“今天这事我有错吗?你不能把火都撒我身上,这对我来说不公平。首先,我不知道这事,就算我知道了又怎样,我还能阻止他们吗?他们是正常交往也好,yī_yè_qíng相互慰藉也罢,我有什么权利?再者说了,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他们有处理这事的能力,我们不应该也没权利c-h-a手。”
路西火气又冒了出来,坐起来踹他 ,“你先别摘的干净,你和那秦淮是朋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栽在你手里?跟你一个大男人没名没分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我特么也是贱,好好的女人不去找,偏偏跟你搞,现在好了,你朋友去勾引项右,你们可真是好哥们啊!专挑一个锅里的吃!商量好的吧?”
陆冬知道他是因为生气口不择言,不应该当真可还是被他的话伤到了,深呼吸两口,拿起毛巾盖他头上给他擦头发,“路西,你现在不冷静,说过什么你自己都不清楚,我不跟你认真计较。”
“你是说我无理取闹了呗?那好啊,你找个听话懂事的去,去啊!跟我在这瞎逼逼啥,走开!”路西抓起毛巾扔到地上。
“路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冬头疼的拉住他,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好吧,你告诉我,你是接受不了项右跟男人在一起了,还是接受不了项右和秦淮在一起了?”
“这特么有什么不一样吗?”路西想挥开他的手,看见手臂上的咬痕忍住了。
“不一样,前者是你不接受他和男人在一起,后者是你可以接受他和男人在一起,却不接受秦淮这个人。”陆冬耐着x_i,ng子跟他解释。
“我都不接受!”
“为什么?你自己都可以,他怎么就不可以?还是你心里到现在都接受不了我们这种关系,觉得就是不健康的心理变态?我们就是y-in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我们就该死,活该接受大众的审判!或者说,你后悔了?”陆冬口气严厉,咄咄逼人。
“你!”路西气的手都抖了,是啊,自己都可以,别人怎么就不可以了?虽然知道自己确实不应该这样,不过还是因为陆冬的话感到委屈,“你王八蛋!我都跟你这样了我,你还怀疑我?”
陆冬也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了,看着路西泛红的眼圈一阵心疼,“对不起,我。。。”
路西打断他,“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说不过你,我把话给你撂这,反正秦淮就是不行,你自己的朋友你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靠得住的人,反正我死都不会同意,你也别想替他说话,你要是跟他站一个阵营里,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路西说完倒头躺下来,下来的有些急,后脑撞到床头柜,砰的一声,路西疼的捂着脑袋呻、吟,眼泪都下来了。
陆冬急忙上前,跪到床上扒开他s-hi漉漉的头发,手摸上去,可怜兮兮的控诉,“磕疼了吧?我看看碰到哪了,你说人家还没怎么样呢,你先把自己折腾一身伤!你也看见了,他们能不能成都还两说,我们总不能因为他们自己先闹崩了吧?就因为我认识秦淮你就跟我闹,我冤不冤啊?”
路西拧着身子不让他碰,“看吧,你都说了,‘能不能成?’你自己都对秦淮没信心,他就一流氓,不负责!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个老流氓!!只管自己爽了就行,都一样的臭德行!起开,离我远点,我睡觉!”
陆冬无奈的看着蒙着头睡觉的路西,无从下手,这都什么事啊,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最后把矛头指向医院里的秦淮,唉,交友不慎啊!!!
路西对陆冬单方面的冷战算是开始了,直接忽视掉这个人,在家里就跟空气一样,陆冬说什么全当没听见,不回应不理会,就连上班陆冬让他去办公室都不进了。
早饭也不吃,中饭也不给陆冬做了,晚饭直接去路北那解决。
陆冬还以为他生那么大的气,会直接打包行李走人,没想到吃过饭人又回来了,该干嘛干嘛,洗澡睡觉,就是不说话。
路北都看出来了,这已经连着两天在她这吃了,陆冬给他说话理都不带理的。
“你又作什么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要是给作走了,回头别来我这哭。”路北扯掉脸上的面膜,她不知道项右的事,以为又是陆冬哪没伺候好少爷病又犯了。
“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路西没好气的说。
“嚯,这么大的口气,那怎么不干脆搬回来啊?分开算了,还住人家那算怎么回事?”路北鄙视他。
“离家出走这是原则问题,不能一吵架就跑出去吧,再说了,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我要走,要走也是他走。”
路北笑了,真没见过不要脸到如此程度的人,“那都成家了?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吗就成你的了,还他走?”
“烦不烦?你别管了,我心里有谱,反正我气不消他日子也别想好过。”
路北戳他脑门,“你就作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