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不变的是在额头正中间必须被独立一个词,瞎猫文这种繁琐古怪的书写与
阅读方式让它交流起来很麻烦,单纯用做书写生活日记的话效率也很低,但却正好
符长生不死的闲猫无聊打发时间的需要。
(2o15年9月24日4:19:57在由组构成的世界里,拖慢世界的
运转,加上一个架构之牢,截取自己所需。适可而止就可以了。)
「倒霉催的!还得用这只偷奸耍滑的解码。」轻轻放平稀软如泥,屁股又一次
大白的黄白斑点狗,胡炎咬牙切齿的握好发麻发软的龙根,撸啊撸的给巨龙打气「
硬点也少受点罪!她的牙再硬还赢得过石头?她的牙再利还利的过烧鸡的光剑!」
忽然感到自己说的龙枪更泄气了,赶忙一狠心舍身饲猫。
之后,现世报,胡炎捅(痛)了个爽!
「怎么……怎么会!阿雪还没醒——这只猫是喝饱奶听到大动静出来遛弯的—
—」爽爽的从利齿的汪呜喵嘴里冒着火花拉出染血的龙枪,跪在地上的胡炎抬手就
把苟冷草的手拉了过来,从汪呜喵手上的空间戒子里拿出了一只幼萌的奶瓶,毫不
客气的牙齿咬住吸吮起了奶瓶里的奶水。「味道有点怪淡,但的确应该是阿雪的奶
!所以她才有这么强的恢复力!但为什么她就能晕着不醒呢!阿雪到底在哪里?—
—啊啊——吸!」
胡炎陡然感觉自己脖子根冷汗刷得流下来了——扭头一看,原来是不死忠犬爬
了起来,站在他背后压乳大流哈喇子。
「龙血旺啊汪!屁股扭扭,伤口舔舔……」贝琪如蛇般的扭动上身,挤到了胡
炎和汪呜喵之间。
「死开啊!你这只贱狗!还想吸我的血吗?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胡炎一只
手推着磨叽磨叽的狗头,一只手拉住了汪呜喵的一条猫尾
「止血的汪——舔舔的汪——好不好的汪」
「不好!没用狗给我冷静冷静!」
胡炎飞快的用黑喵警长苟冷草的尾巴对狗娘贝琪一番捆缚,捆绑好两只不务正
业的猫狗后,拽着汪呜喵多余的那条尾巴,胳膊抡圆一圈一圈的玩起了猫狗联蜻
蜓。
嗖!yín_shuǐ太多!胡炎手滑!猫狗联蜻蜓放飞上天失败。猫狗飞球惨无人道正
前方飞去,一颗浅根的小树被撞得连根拔起,几根歪斜的大叔彻底被两女推倒地面
。
随后,胡炎嘴巴园张的看到了一栋看着不大不小的医院大楼,看了眼脚边还有
两口气的女护士,胡炎脚尖猛地插入泥地,挑了脚土。砍倒树木压掉了道路的痕迹
,火烧树林的逆风吹掩了的小径暴露无遗。
「该死!我怎么忘了,人在危险的时候总会往自认安全地方跑的道理。二狗子
一次次往这里跑也是sāo_xué嗅踪的结果,她没闻错地方,只是这里尿味和焦糊的味道
太重——这就是近在咫尺,远走天涯吗?狠!你够狠!」
胡炎大步流星的向医院跑去,没迈几步小腿一重,低头一看。胡炎明白狗娘贝
琪又抱大腿了。
「二狗子你想现在喝口奶安息,还是想立即变成一条鬼狗鞍前马后?」
「忠狗只想跟着圣王人做牛做马!」
「美女收藏夹牛马少,让你跳槽做了草泥马,这到底是升职还是惩罚啊!」胡
炎继续迈步前进,大腿拖了条狗娘,狗娘身上缠着一只黑喵警长「话说,你现在这
副这样定型成——米国奥斑马不错!」
(爱狗的死神不会让狗死。猫党晕吧!晕吧!不是错!)
「不要汪!不要汪!不要汪!」
「知道不要还不赶快赶路!我的巨龙痒了!你不是要喝龙血吗?那你就尝尝!
我接着给你疏通疏通!」说着胡炎领起猫娘球中的狗娘,将结痂凝固的暴戾巨龙插
进了二狗子不能废话连篇的母狗穴,又把汪呜喵多余的尾巴腰间一缠加以固定竞走
了起来。
枪兵不吉利,那么我就当骑兵!骑兵自然是——走到哪骑到哪,世间万物皆可
骑。三点已遮,能耐我何!(枪骑兵也是枪兵啊!)
(2o15年5月12日o:o1:19从不会有人告诉你规则洗礼是这样的
,规则不争斗保持也没有永恒。法则从没被替代过,因为它们就没存在过。)
阿雪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你是炎哥哥的!永远是我的!胡炎的眼中冒起了两团
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阿雪在哪里啊?阿雪在哪里?阿雪就在狗狗的后洞嚟。圣王人牵着猫,溜
做狗,巨龙一路挺着走……)
巨龙附身一刻二狗子·贝琪立即像灌下去四斤多老白干似的,呜咽欢喜的用两
爪乱刨乱画,两爪时而垂晃时而拍打,留下了一行行有深有浅饱含yín_shuǐ圣精乳香狗
爬似的手印脚印。
「语言不通让宠关系更融洽,通过脑补你们便会各自感觉已经亲密无间。很
多时候俩人相谈甚欢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们都听不懂对方在骂自己。」节选自——某
见闻录,某狗娘。2o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