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沾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同
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
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
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
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
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jī_bā肿了几天,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
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
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f=/q/x=_;蠢侠鲜凳档靥稍诿琅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j稚旖了乳罩下面;握住了rǔ_fáng,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
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
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jī_bā
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guī_tóu钻进蛇洞里,看
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rǔ_fáng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
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进,钻入床底。
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
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
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身上戴着!」
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是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
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给别
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