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
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爱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
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yín_dàng?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
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
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jī_bā,左右快速
地摆动不停,让guī_tóu在yīn_dì上继续摩擦,jī_bā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
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
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yīn_shuǐ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尿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
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
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
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
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
擦,捉了jī_bā就插进去。guī_tóu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
jī_bā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
紧紧地夹住了他的jī_bā,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
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
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jī_jī,
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
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
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
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
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
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去,操起
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chōu_chā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
敏给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
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
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鸡
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
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
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rǔ_fáng,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
一点五的。」
jī_bā又操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ī_bā第一下插
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chōu_chā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
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
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
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01bz.只差说上一句
: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