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说:「要赌就赌一百五十
元,一百块我懒得赌。」
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
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
你蹲下来别动。」
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
一声,蹲在地上。
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就反射出于敏裙子
下面红色的内裤来。
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
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
王乐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
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
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
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
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
;哈哈!又醉了!
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rǔ_fáng,这一回轻车熟路,当
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
扣子,俯身张口去亲rǔ_fáng。
嘴巴刚刚碰到乳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
猜到是你,果然没错!」
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
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来,绝对不是老公
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jīng_yè才让自
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
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
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
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
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
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
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
说,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
来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
天没有看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陈皮皮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
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
说了。最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
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
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说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时间
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毕
业就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会阅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
无。
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一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来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
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来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
自然要报。不过她说我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