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弟抢住了玻璃杯,将盛满的红色液体洒在了地上,安慰的说:“干嘛有必要吗?你是乐队的主唱别人见到了会怎么认为,别人会嘲笑你会嘲笑乐队原来虎贲主唱如此不堪一击。喜欢你的人多的去了,至于吗?有必要吗?为何要为难自己?”他冷冷笑了起来。
确实呀!是呀!像他这样有音乐才华的人喜欢的女粉丝多了去了。为什么单单就是喜欢她,喜欢刘惠文?
意志消沉缓缓地抬起头狠狠睨视着滨弟,他的手如大力鹰抓在滨弟的肩膀上,凶巴巴的眼神目视着滨弟的眼睛,相差2厘米两个额头就要撞到一起了,狠狠地说:“他妈的用你管吗?她是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你有爱过你第一个女人吗?你的爱情有过遗憾了我的还没有,我还没有。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对上眼的,我却不曾想,她是别人捧在手心里宝,我那一点比不上张俊龙,我也是乐队主唱”冷冷的嘲笑自己,仰头直饮一杯接一杯的灌醉自己,眼睛迷离昏昏醉醉。
第一次他暴口骂人,而且还是一起组建乐队的乐手,是呀!暗恋她那么久就这样被她给拒绝了,换成别人也会伤心。
滨弟双手搭在音彣的肩膀上,喟叹地说:“谁都有感情失败的时候,懦弱不是在表达失败者,而是来形容不敢面对的人。谁在青春里没有一道疤或深或浅,时间来过慢慢愈合结痂脱落,别看得太重了。放开一点,不要想太多。”
拎起玻璃瓶仰头直饮,咕咕噜饮尽,音彣将玻璃瓶狠狠的摔砸在地上,“咣当”一个西吧碎,醉醺醺地说:“你还是不懂,当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像是所有的桎梏都被揭开了,我像是找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像是找到了每天醒来的阳光那就是她的微笑。她是爱过我的,我是爱她的,刚才她只是在试探我,是不…?”他还在自欺欺人。
老四和光头往前一步,围在的音彣的身旁,安抚地说:“你说过,梦想是你暗恋多年的女人,一直默默的追求,等实现的表白。梦想不就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不要傻啦!会有一个女孩在梦想的方向等着你,没有必要为她伤心。”抚摸了自己的脸颊,冷冷地自嘲自笑。
走廊变得一片吵闹,啌啌咣咣的玻璃瓶响声吵醒了隔壁寝室睡梦中的同学,站在门口气焰冲冲的指责402寝室,嗔怒:“让不让人睡觉!白天也就算了,晚上你们不睡觉我们还想睡觉,大半夜吵什么鬼东东,烦不烦。”
音彣怒目圆睁地瞥了过去,听了他叽叽喳喳骂个不停,怒轰轰得在心中翻涌火气着拿起酒杯朝他扔去,玻璃杯纸砸在了门框。心胆俱裂,隔壁的同学见了音彣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杀人般,退缩了回去。
音彣俯面趴床,醉言醉语的吐丝,独自疗伤,恋爱中的男女多半是如此。不知道现在可以和他说什么样的话,都推来推去,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合适,虎贲乐队的主唱邓音彣也可算是傲睨万物毅力刚强在乐队里独挡一面,但是在感情事上却还是一片空白,心里像是还藏着丢失了玩具的孩子,再寻找着那份珍爱。
☆、第十三章
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悠扬,两边道路蓝花楹树没有往日那样苍翠茂盛,飘零堆积满满的落叶一阵秋风掠袭,落叶再次有了生命轻盈悠扬飘飘而落。
见他蜷缩在被窝里醉眼朦胧,还在伤痛还未走出来,音彣请假没来上课。
暗恋似一把刀将喜欢的人刻在了心口,深深切切。她的冷漠的拒绝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心脏之处,汩汩冒着爱她的热血。像是没有了脉搏,只剩一个躯壳。睁开醉醺醺双眼伤心低落的拿着惠文的照片,痴傻的和照片里的人对话,和空气对话,空荡荡的房间独自一人,呼吸很沉闷。
光头无聊踢着脚下的落叶,腐蚀的枯叶弄得高筒皮鞋脏兮兮,无精打采地说:“老四,发不发觉得到音彣是不是很傻,傻得让人可怜,傻得让人可笑。还是对女生不要太执着了,免得受伤的还是自己。”老四瞥一眼。
滨弟补充地说:“你还是穿裤裆的孩童不懂什么叫做执着,真是没有了执着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就不会一起追逐梦想。可能在我们的感情世界里也是一片空白,青春不是用来挥霍,是拿来追求的。”光头抿嘴点了点头。
抬眸一见,嘀嘀咕咕倒霉运气。梦来乐队几人迎面走来,一步一步走近了和一抹含笑不明的微笑带着嘲笑,带着讽刺,停住脚步围在老四、滨弟、光头,挡住了往前的去路,扭头想走。
黄松讥笑地说:“呦!怎么!就你们三!不见主唱邓音彣是脸皮太厚,还是过薄不敢出来晒太阳呀!是不是怕晒伤了。”含在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在虎贲乐队三人面前,藐视虎贲乐队。
光头压不住心中的怒焰,搭在老四肩膀上的手撒开,跳起街舞鬼舞步一口饶舌b-box说唱‘我说我说…,梦来乐队就开始在无理取闹,那个女人爱的是谁,要看真心是给谁,音彣是最佳主选。’光头之前是在街舞社玩嘻哈的歌手,b-box只是小菜一碟。
俊龙歪扭脖子冷笑地说:“什么意思,谁无理取闹,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