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穿?
裴靖远下意识的看一眼,的确没有水渍从衬衫里侧沁出来。
心里正逐渐熄灭的火苗像被人浇了热油,‘轰’的一下蹿高,又灼又痛!
小腹绷紧,胀得疼痛难忍。
☆、55.055:靖哥哥,你怎么不换睡衣啊
“箬箬,我是男人。”
他微敛着眉目,尽量压抑着心里那股膨胀的戾气,怕会吓到她。
酒店的灯光是那种惨白惨白的,照进他的眼眸里,淡得透明。
容箬虽然神经大条,但男女有别这样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跟裴靖远太熟了,她又经常没脸没皮的赖着他,所以经常模糊了这个界线!
她咬着唇,一双眼睛澄澈透明,盛着对世界美好事物的期待,这让裴靖远觉得在她面前讨论这种阴暗的话题很龌蹉!
“懂了?”
见容箬不说话,他以为是被他吓到了,声音越发的柔和。
他抬脚要走。
刚才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伸手去掀他的浴袍,还皱着眉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把你当女人啊,难道,是你的男性器官长得不明显,才特意解释?“
裴靖远从懂得男女之事到现在,没这么狼狈过,几乎是粗暴的拂开女人柔软的手,暴跳如雷的吼道:“容箬。”
见他生气,容箬一脸惶恐,不安的绞着双手,“对不起靖哥哥,我......”
话没说完,眼眶就泛了红。
急忙低下头,似乎委屈的不行,又不想被他看到。
其实,她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让你凶我,活该!
抓捕行动陷入僵局,整个刑警队的人都在忙,她现在在出公差,不适合做某些事。
而且,裴靖远身份特殊,虽然是上级领导批准的特别证人,但由于他的身份,见过阿阮这一点,恰恰也成了大家避讳的。
刑警队都住在这层,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翻阳台过来。
“乖,去睡觉,我去给你拿东西。”
他只当容箬还是个未长开的孩子,对男女之事,可能真不明白。
容箬没再闹他,乖乖的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裴靖远很快过来了,冷着脸将捏成一团、还带着他体温的某个小物件丢给她。
她红着脸,在被子里迅速穿上,见裴靖远还穿着浴袍:“靖哥哥,你怎么不换睡衣啊?”
“睡觉。”
男人满脸戾气的瞪了她一眼。
他能说,浴袍厚实,能盖住某个不听话的东西?
......
早上起来,裴靖远已经没在房间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干爽的衣服。
她昨晚换下的湿衣服也不见了,估计是送前台洗了。
来不及甜蜜,匆匆换了衣服去会议室集合。
这个点,大家都开完会在忙了!
“师傅,对不起,我迟到了。”
陆冉白神色冷峻的看了她一眼,当着其余人的面,沉声说道:“原地俯卧撑50个。”
做完俯卧撑,会议室就剩下他们俩了。
容箬气息微喘。
☆、56.056:在阿阮手里的女人是谁?居然能威胁的到你
“容箬,你是犯罪心理学毕业的,还需要我提醒你,裴靖远来老挝的目的不纯吗?“
容箬自知犯了错,站在一旁任他训。
陆冉白有几分挫败,“容箬,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在男人看来,睡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容箬秉承着上司说的话就是圣旨的道理,点头。
“懂了?”
再点头。
其实,她只懂字面上的意思,但陆冉白想通过这句话表述什么,她真没懂。
“出去工作吧,昨晚的事,在老挝的这段时间,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容箬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昨晚我房间里有蜘蛛,我才去靖哥哥房间的。”
“操......”
他强忍着摔东西的冲动,摆摆手让容箬先出去。
又被裴靖远耍了。
今早他去敲容箬的门,正巧看到裴靖远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低声说了句,‘箬箬昨晚累着了,让她多睡一下’!
接下来几天,陆冉白等人一直在外面蹲守、监视、搜集证据,几天下来,晒黑了一圈
裴靖远也忙的经常不见人影,容箬作为文职,一直留在宾馆里。
这天,她特意去菜市场买了排骨,借用了宾馆老板的厨房,给同事们熬了汤!
裴靖远先回来,俊美的脸上拢着沉郁的神情,眸子里浮动着汹涌的暗色。
容箬盛了一碗汤,放在桌上晾凉了才端上去,“靖哥哥,我熬了汤。”
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神色已经缓和了,接过汤碗放到一旁,皱着眉捞过她的手腕,捏了捏上面烫红的一片,“想吃什么叫宾馆的人做就行了,下次别亲自下厨了。”
“每次吃饭,我看你们吃的都不多,就想做点中餐给大家开开胃。”
裴靖远正伸手去端汤,闻言,淡淡的问了一句:“给大家熬的?”
容箬突然‘哎呀’一声,急匆匆的往外跑,“火还没关。“
裴靖远重新点了支烟,眯起眼睛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观景树,那碗汤,到凉透他也没再碰过。
房间门没锁,陆冉白直接踹门走了进去,“裴靖远,是不是你给阿阮通风报信的?”
他们得到确切消息,阿阮今天会亲自在某酒店与人谈毒品交易,他们埋伏了两天,却扑了个空,抓的都是些下层人士,除了拿钱给货,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