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白师姐怎办,打后她……”花翎玉有些担心起来。
“你不用担心!”南凌雪道:“骆贯虽然吃不消,但如霜姐看见丈夫在床上仍是努筋拔力,全力以赴,实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得强行收敛自己的欲念。但要知道,修习玄阴诀越久,性欲亦随之增强,日子久了,便只有苦了如霜姐。身为丈夫的骆贯,又岂会看不出状况,终于给他想了一个法子。”接着向花翎玉轻轻一笑:“师弟你不妨想想,他想了个什幺法子?”
花翎玉摇首笑道:“我想不到,总不会是去找个男人和白师姐好吧!”
“正是这样。”南凌雪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将出来。
花翎玉呆楞当场,怔怔的瞧着南凌雪,诧异道:“竟……竟然有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大师姐亲口和我说。”南凌雪双手使力,将一具诱人的娇躯不住在他怀里挤:“翠花轩有一个叫赵轩的小伙子,相信你都认识他了。”
花翎玉打了个失惊:“难道妳说的男人是……是他?”
南凌雪微笑点头,令花翎玉更感惊讶,那个赵轩他当然认识,却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温文尔雅,平素对人恭恭敬敬,花翎玉对他的印象向来都不错,但没料到,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
只听南凌雪接着道:“其实这个赵轩,正是骆贯为如霜姐找回来的男人,外表上是翠花轩的帮工,实质上是如霜姐的面首。莫看这个赵轩一副书生模样,但说到床上功夫,确是一个奇葩,不但物事粗大,且精力充沛,加上花样多变,往往令人魂不附体,而你的大师姐,简直看他是个宝。”
花翎玉听得嘴角泛笑,俳笑道:“凌雪姐妳对赵轩的事如此清楚,难道妳也曾和他……”
南凌雪含笑道:“这个你自己猜一猜吧。”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有一事想问你。刚才我摸你下身,那里比现在还要硬上三分,你是否看见筱儿和于浪tōu_huān,感到特别地兴奋?”
“我……”花翎玉那曾想过她会这样问,一时实不知如何回答她。
南凌雪也不追问,接着道:“不用否认了,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口里虽然骂着,但心里又感到兴奋!其实你和骆贯都是同一类人,并无多大分别,都是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对不对?”
“没这种事,我只是……只是……”花翎玉顿感语塞起来,其实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每次看见筱儿和别的男人好,都会产生一股难言的亢奋。
“你有这种感觉,对你而言,也并非一件坏事!如果你想娶筱儿为妻,就必须具备这种深知灼见,除非以你一人之力,有本事能够满足筱儿,若非这样,你便要有所认知,纵使没有冷秋鹤和于浪,筱儿婚后红杏出墙,亦只会是迟早的事。”
花翎玉听见,登时哑口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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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离去,于浪已然发觉,暗道:“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碍手碍脚,我相信翎玉一定会听得筱儿的心里话,既然人都去了,只好另找机会是了。”于浪一面想着,一面抽送如飞,直干得南宫筱哀鸣不胜。
“于浪,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一话方歇,身子猛然抽搐,手足战慄,终于洩个不亦乐乎。
于浪看见美人丢得花魂离体,便收了动作,只把个guī_tóu抵住最深处,用手轻轻抚摸着南宫筱的香腮:“好好休息一会,要不要我先拔出来?”
南宫筱依然趴在床榻上,但已再无力气翘起玉股,只是摇了摇头,颤声道:“我喜欢你……在里面!”
“好,不过我想看看妳这张花容月貌。”说着抽出yáng_jù,扳过南宫筱的身子,让他仰卧着。
南宫筱见他抽离ròu_bàng,心中顿感无奈,只得伸出玉手抱紧男人的头颈,怔怔向他道:“但你……还没射出来,很辛苦吧?”
于浪摇头一笑:“妳若想我继续留在里面,就帮一帮我。”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双腿劈分,抽空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话儿,将个guī_tóu抵到花户口,脆声道:“给我,快来爱筱儿……”话声甫落,已觉guī_tóu顶开玉户,徐缓深进:“啊!于浪……”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直送进于浪的耳中。
于浪见她眉梢含春,艳色无俦,心里不由一荡,缓缓埋首下去,盖上她的小嘴。南宫筱给那巨龙顶住花心,早已春情涌动,只管抱紧男人的脑袋,启唇吐舌,彼此热吻起来。
这个亲吻足有盏茶时间,方得止歇。于浪瞧着南宫筱的花颜,低声问道:“今晚我和妳的事,妳会否和翎玉说?”
“人家不敢说!”南宫筱凝视着眼前的俊男,轻摇螓首:“玉郎若知道我和你这样,必定会很生气,我真怕他再不会原谅筱儿,从此不理睬我!”
于浪却道:“我并不是这样想。倘若妳将今晚的事如实告诉他,这只会对妳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
南宫筱有点不解,只盯着他看:“我……我不懂。”
“如果妳和他说,足以表明妳没有隐瞒他。但假若妳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