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元脸色微微一红,避重就轻地答道:“那是祖母房中的丫头,沏得一手好茶,儿子也是常叫她去明园沏茶。”
知子莫若父,夏国涛知道夏少元对茶有痴性,那么一个沏得一手好茶的丫头,在儿子眼里大概是有那么点不同的。再加上前一阵母亲和老妻都在他面前常常念叨给儿子收房的事......
夏国涛低低叹了一声:“那丫头招惹了皇帝,这相府也留她不得了,这件事了了后,为父会送她入宫。”
夏少元脸色一忽惨白,一忽铁青,双拳紧握,站在那里不说话,分明是气急攻心的模样。
夏相国不忍心见到儿子这样:“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你与这丫头相熟,你便去问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见到皇帝的,皇帝又为什么说她有大才。”
夏少元强压了心里的如波翻涌,向父亲施礼告退,大步向杂物小院走去。
只是现在楚非绯却并不在杂物小院中,而是在一家酒楼里。
这酒楼虽不如腾云楼高雅,却也是天都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了。
此时,就在这酒楼的雅间里,一个身穿暗红色官袍的男子站在桌边,暗暗打量着对面专心读着卷宗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