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不好吧!外边还站在那么多兄弟了,一会儿开战,咱们在里边戳的嗷嗷叫,人家在外边甩一根干求,蹭的胯骨疼,说不过去啊!”权承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皮子,笑呵呵的说。
“嗨,每次我登场,还不都的好几个人把门,万一真到兴头上,不知趣的家伙闯进来,扰了我们的情绪,那还不气死人哦。”
她一件一件脱着衣服,慢慢的,她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明了化。
“怎么?你还来真的,动真格的是不是,我可能日死你,整不好,完事你都不能走路,腿都迈不开。”
“放马过来吧!姐姐我见得多了,说不定就是口上的功夫好,下边的也不行,扑哧扑哧两下子也就完事了,连姐姐我都弄不湿。”
两个人说的眉来眼去,撩拨的整个屋子里有点骚骚的味道,真是不要脸,谈这种事,居然还像是开会讨论的一样,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看我不戳死你,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说我对你裆下不留情,这几天正好憋的凶,要不把你一次性灌满吃足了,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权承想着,他这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哗啦”一下子,她的屁股蛋子白花花的漏了出来,夹在缝缝中间的那个小裤裤,要不是撅着屁股,都看不清楚,一根绳子一块布,这种裤裤,只有极品女士才能穿。
“怎么了?害怕了还是怎么了?快点脱啊!没看见我都等不及了吗。”她跪在炕上,高高的撅着沟子,两瓣五花大肉随着她摇摆的屁股哗拉呱啦的颤抖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求欲止而逼不静。看我被窝雄风,千古绝唱,谁与争锋。
“咕咕。”
权承咽着唾沫,看着她垂在空中的肉囊和撅在空中的沟蛋子,用壮士断腕的决心形成了对峙,一场在所难免的激战迅速拉开了序幕。
“晃荡。”
权承一脚把炕桌子蹬下了炕,腾出了更大的空间。决定一举歼灭这些不法之徒。
“权承,加油,干死她,把她戳死,直接从嘴里边导出来,你让她在骚情。”顺子听见了动静,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美滋滋的在外边跺着脚,搓着手,心里想着?
可不用说,现在最舒服的应当是权承,最享受的应当是三七,最得瑟的应当是顺子,最郁闷的应当是那几个看门的大汉,不过,他们已经适应了。
“得好好感谢感谢权承,把赢回来的那些钱,都还给大伙儿,咱们也就金盆洗手,权老师人家玩的那么好,人家都不愿意上场,咱们的都拿不出手了。”谷丽开心的推了推合不上嘴的顺子,说。
“必须得,你听,那三七估计现在都要被戳死了,你叫她骚情,她没少占咋们便宜,好好让权承收拾收拾,放放她的骚。。水。”顺子也不管谷丽了,这就一顿乱说,把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顺子才说的解气。
“你说啥了?”
“嗨!没听见吗?已经被权承办了!”
“办了就办了,你说这些干嘛?”她那么放的开的女人,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小风嗖嗖的吹着,外边的这几个家伙都快受不住了,权承和三七还在里边弄着了,外边的可是即冻又难受啊!
“啊、、、、、、”三七鬼哭狼嚎般的叫声,站在外边的几杆子干球都涨的难受死了。
这都是三七的第四次大喊大叫了,看来,她确实是到底线了,那嗓子都嘶哑了,估计,这辈子她都看不上别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