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说完这句话,就拉着我离开了诊所。
“守哥,我们去哪住?”出来后,我见樊守牵着我的手站在村中间的打谷场没动,于是忍不住问他。
他就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搂了搂道:“先去之前住的那栋楼吧。”
随后他就带着我回到了那栋楼里,他让我先铺床休息,他去厨房那边打水冲澡。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桌上很多灰,屋顶也有不少蜘蛛网。樊守之前进来的时候,就在屋子周围洒了雄黄和防虫的一些粉末,所以,虫子什么的都一哄而散,屋子里除了有点灰,没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从以前的柜子里拿出被子和褥子,简单铺好床,就先躺下休息了。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模模糊糊间,樊守上来了,我感觉到他搂着我不老实了一会,估计见我睡的很香,最终手移到我的腰腹位置不动弹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樊守已经不在我身边,我起床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人,只是在厨房的灶台上,看到他留的一碗玉米渣子粥,虽然只有一碗粥,我却莫名的心暖。感觉又回到了当初。
洗漱完毕,吃完粥,我就走出家门,去找樊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