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少。
余年抿了抿唇,问道:“其实我有些奇怪,你是怎样知道余生就是我的?”
余年向来把三次元和二次元的身份分得很开,很少会在微博上发一些会透露私人信息的消息,所以,实在不能不让她好奇顾商晖到底是怎样猜到她的。
顾商晖静静地看着余年,语气有些随意:“我也是猜的,总觉得在机场上好像见到你了,如果不是有人@了我,我还不敢肯定一些。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你之间会被称作“孽缘”,好新鲜的词汇。”
余年“嗯”了声,想起顾商晖自久别后话竟然比以前多了许多,觉得果然人是会变得。
“桑桑喜欢开玩笑,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余年想了想,慢慢地说道。
顾商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开了震动,嗡嗡的。
余年忙说:“你大概还有些事,我们先散了吧。”
顾商晖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收了起来,说:“也好,我送你回酒店。”似乎怕余年拒绝,他很快就加上了一句,“我的车还停在酒店,正巧顺路。”
余年看着他把棒球帽扣在头上,拿起口罩戴好,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松软的额发,英挺修长的剑眉,以及一双明亮得如璀满星光的眼睛。
这样的人,哪怕装扮得再妥当,走在路上回头率还是颇高的吧。
顾商晖一直把她送到房间前,余年和他道别,转身想刷开房门,猝不及防地被他伸手一挡。余年的手一僵,就看见顾商晖的手搭在自己的上面,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松松一握,就牢牢将她的笼着。
还好,顾商晖察觉到了她的尴尬,很快就把手拿开,插回裤带里,就这样随意慵懒地站着,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余年见他许久不说话,只觉那气氛渐渐地诡异起来,让人浑身不自在。
许久,才听到顾商晖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一层布料,声音听起来,很是低沉闷气,有了几分沙哑。
“年年,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他说完,就后退了两步,空气似乎一下子流通了起来,不复方才的沉闷。
余年捏着房卡的手满是汗,她回答:“我也是。”
然后,刷门,进屋,落锁,一气呵成。
顾商晖看着面前那扇锁得严实的防盗门,许久,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顾商晖这回倒是接了,临走时,打量了一下余年的房门,然后对着电话说:“我很快就回来。”
余年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闭着眼连接着打了三个滚,脑海里却依然满是顾商晖,又打了个滚,结果依然是。
她叹了口气,抱着枕头坐了起来。
余年活到如今,还是个母胎单身。可母胎单身的她也是浸淫小说界多年,那些经常围绕在男女主角之间懵懵懂懂,暧昧不清的氛围,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怎么也能琢磨出一二来。
方才,顾商晖的表现,实在不能不让她多想。
她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对着悬在洗漱台上方方正正的玻璃镜仔细地打量起了自己的容颜。
余年的五官是长得很有古典气息的,但这样的五官往往看上去很温婉很无害,一点也不惊艳就是了。
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余年对着镜子烦躁地揉乱了一头长发,深觉得自己遭遇了一次危机。
为了转移这种烦躁感,余年头一回想念曾桑桑,她赶紧摸出了手机。
在饭店发出微信后,曾桑桑其实还是给她回了消息的,余年看了两眼,问她:“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们。”
许久,曾桑桑都没有回,大约还在忙着吧。
余年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上了微博,瞧了眼热搜榜,果然看见自己的名字还在上头挂着。余年估摸着以顾商晖的名气,没个一两天大概下不来,于是也不多看,退出热搜榜,进入了自己的微博界面。
嗯,500+的私信,毫无例外都在询问此事。唯有顾商晖孤零零的一条问她:明早是否有时间一块儿吃早饭。后头缀了一串数字,大概是他的手机号,时间是凌晨。
余年没有这个精力一一回复,可看着自己在持续增加的好友,托着下巴想了想,还是暗戳戳地给顾商晖发了条微信。
余年:我是不是应该澄清一下微博上的事?
顾商晖回得很快:随你。
余年捧着手机思考这个随你到底是个什么讲究,她没有做过公关,头一回处理这种事情,着实不知道该怎么把握这个度。
顾商晖放下手机后,随意地往后一靠,一只手顺便把衬衣上的扣子解开,然后把领子往两边拨拉了一下,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
对面坐着的是他的经纪人陆知。
陆知看了两顾商晖两眼,秒回消息的举动,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头发消息的人是谁。
他说:“顾商晖,你自从出道以来,一直都是零绯闻的。”
顾商晖点点头,一句“我知道”说得当真是欠扁。
陆知长吁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火气往上涨,然后说:“这件事,你是个什么意图?”
顾商晖沉静了片刻,然后一挑眉,眸色在拉起落地窗帘的屋子里发亮。
他缓缓地说:“纵然满身绯闻的男星不是什么好货色。可是,跟自己的女友传传绯闻,何尝不是一种生活的情趣呢?”
陆知顿了一下:“满身是绯闻的男星也有很大一部分绯闻是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