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当看见布鲁惊惧地低头,又说出胆怯的话,从而断定布鲁是一个怕死的人,就这么一个怕死的家伙,当也会为了他的生命而选择某些沉默。
在这件事上,她是需要他的沉默的,并且确定他能够保持这种沉默的。
……此时,夫恩雨看到布鲁从地上站起来,她暗中擦了把冷汗,朝雅聂芝微笑道:“聂芝,现在你可以吃药了吧?”
“拿来吧!”
雅聂芝没有犹豫地说道,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决定了,就会变得很干脆。
这也许就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女人的魄力……
夫恩雨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竹筒,从竹筒里倒出八粒花生籽大小的火红的药丸,就连帮忙药殿做了那么多年活儿的布鲁,也没有见过这种药丸。
只见夫恩雨把药丸放到雅聂芝的手掌中,解释道:“这种药丸,是我十年前炼制的,叫‘火龙丸’,平时没有什么作用,但它能够迅速地促进人体内的血液循环,让血液升温,使得人体的肌肉渐渐地变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当血液和人的精神集中到一点的时候,就可以让那部份的肌肉软化。其实这算是一种毒药,用在正常人的身上,当人觉得他中毒的时候,集中精力要排去体内的毒,反而促使人体更迅速地被毒性侵蚀。所以我才用在你身上,需要你集中精力在你的病点,这样,你的病点就成为聚毒之处,我再在他的物事上涂一层可以腐蚀我的聚毒点的药引,就能够轻易地把你的那块肉无痛无痒地消除。”
雅聂芝的脸上有些凝重,她冷声道:“夫恩雨,你初时没有说这治疗法是如此危险的。”
夫恩雨也冷冷地道:“聂芝,这治疗法虽然危险,但是如果你肯冒险,则你在事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也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若果你不敢冒这个险,则我可以帮你开刀,但我肯定你会留下痕迹,以及让你那里变得宽松许多,即使使用再高明的恢复魔法,你也不能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你是要冒这个险还是要我替你开刀?”
雅聂芝沉默半晌,终于坚定地道:“我愿意冒这个险,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夫恩雨笑道:“你敢冒这个险,我也保证这次的治疗会很顺利。聂芝,你该脱衣服了。”
布鲁淫心一跳:真的可以看到雅聂芝王妃的ròu_tǐ啦……
岂料,此时夫恩雨掉转头又对他道:“小杂种,你也脱掉衣服,我要你来这里,就是需要用到你那根超粗长的大ròu_bàng。”
布鲁惊得大叫道:“夫恩雨大人,你刚才所说的物事,不会就是我的大ròu_bàng吧?你要我用大ròu_bàng插入雅聂芝王妃的yīn_dào吗?我可不能够干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会把我剁成几百块的。”
雅聂芝那冷冶的细脸蛋现出一丝红晕,她凝视着布鲁,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了下来——以布鲁现在的表现,确实不会在事后把这事情泄露出去,因为他本身也是了解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的。
但她却故意转向夫恩雨,问道:“你提前把我的暗病跟他说了?”
夫恩雨镇定地道:“我要他过来帮忙,当然稍稍地说一下你的病情,但在这之前,是没说如何治疗出的,因为我也怕他不敢过来,到时候我只好给你开刀。虽然用木yīn_jīng勉强可以,但木yīn_jīng没有温度,也没有血液,和我要涂的那层药的药性不大相符,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男性的yáng_jù。当然,你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让我替你开刀。再有一个无就是,要雕一根guī_tóu向上翘的木yīn_jīng是有些麻烦的,与其这样,我干脆找一根guī_tóu翘起来的yáng_jù代替木yīn_jīng。只有翘起来yáng_jù,才能够更真实地撞击到你的子宫颈口,也才能够达到我所要的治疗目的。所以,我把他骗来了,因为从小看着他长大,知道这家伙的生殖器生得很是奇特。”
雅聂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往布鲁,夫恩雨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以及她内心深处某种按耐不住的yù_wàng,她平静地道:“杂种,把你的衣服脱去,让我看看你的淫根是不是如夫恩雨所说的一样。”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这怎么行?我不能够亵渎王妃的,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我只是一个做惯了重活和脏活的杂种,我不能够的……”
——在两女看来,他真的是害怕居多,然而经过这一会,布鲁已经渐渐地了解整个事态,并且猜测到雅聂芝的一些心理,就是她不希望他把这秘密说出去,如果他表现得越是害怕,则她就会觉得他越是没胆把这秘密说出去,那么,她就会允许他籍着替她治病的缘由狠狠地操她一回,事后或者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用他的大ròu_bàng插入王妃的高贵的sāo_xué,再狠狠地操干她,这是他多么憧憬的事情啊,叫他心中激动万分……
但他必须得在此时表现出他极度的害怕和卑躬!
雅聂芝偏在此刻表现出她的威严,叱道:“杂种,这是我的命令,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即使皇后也不能够保住你!”
布鲁害怕得低下脸(装的),低声道:“王妃,我不能够插进你的身体的……”
雅聂芝听布鲁的语言,忽然问道:“杂种,你曾经插过女人?”
布鲁心中暗凛,却见夫恩雨的脚尖轻轻地摇晃,这正合他的意,他细声地道:“没有,我以前没有插过谁的,我是一个半精灵杂种,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