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襄喘息着抚慰她道:“别怕,我轻轻的,慢慢的。”床帐猛地一晃,江苒一声痛呼呼到一半,又被堵住,轻微的暧昧声音响起。
似乎静止了很久,纱帐中,细细的女子声音响起,说了句什么听不真切。床帐又开始晃动,越来越激烈。
鸳鸯交颈,凤凰于飞,满室旖旎,春意正浓。
日渐西斜,暖意消融,屋外,鸣鸾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腿,愁眉苦脸地问折柳道:“折柳姑姑,主上方才生了好大的气,不会拿王妃怎么样吧?都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折柳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鸣鸾迟疑道:“我们要不要敲门?我怎么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哭声?“
折柳还是没有回答。
鸣蛩去大厨房看主上和王妃的晚膳了,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商量。鸣鸾跺了跺脚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上前要敲门。
折柳一把扯住她,言简意赅地道:“等着。”
鸣鸾不解,还待再问,屋子里忽然传出卫襄懒洋洋的声音:“来人,备水。”
两人对视一眼,鸣蛩立刻手脚麻利地去小厨房,将一直烧在炉上的水倒了一铜盆,折柳拿了毛巾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