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文静听见方丽说浩天把村里的一个喜欢浩天的“驴丢子”的“妖精”领来了,文静就跟方丽策划了晚上请客唱歌玩乐这样一个“苦伶仃”方子。文静凭着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能量,策划这样的方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文静早就有过跟浩天yī_yè_qíng的想法,浩天也曾对她动过欲念。浩天大学毕业后,尤其是筹办书画店期间,在信用社营业厅跟文静见过几次面,也打听到了她的有关情况,文静也暗中了解了浩天的一些情况,只是未曾说过话。
文静曾想着浩天自慰过,浩天也曾想着文静打过手枪。但在浩天的心里,文静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不够纤细,有点美中不足,没法跟范霞相比。
他每次思想着文静dǎ_shǒu_qiāng,总会渐渐地被范霞取而代之。但浩天一旦见了文静,就会有强烈的欲求,觉得文静又高又胖,肯定跟他的大家伙儿是匹配的。于是每每于冲动之间,就会感到文静很有韵味。
浩天的坚挺火辣辣地,迫不及待待想进入文静的身体里消消火。他站在床边从背后把文静环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浩天把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文静的耳根耳珠,并呢喃着道:“你是我的,只有你才配我的驴丢子……”
文静被浩天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紧贴着她的后腰,遂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抱浩天。浩天见文静很动情,欲念更是炽烈了。他一手按住文静的一只yù_rǔ,只觉得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文静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浩天相对。浩天趁机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文静嘴内翻滚,探索,品尝。两手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动那两个大rǔ_tóu。
文静一阵意乱情迷,只感到身子就像要被烈火融化了一般,她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好的滋味,平日里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前戏很少,此
刻她被浩天逗弄得就像置身于云端,说不清的受用。
浩天在文静身上大耍手段,他用一只手及时地从rǔ_fáng滑下去,掠过圆满的小腹,直奔向桃源水洞。
文静的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绷紧,两腿夹住了浩天的手。浩天此时却不心急,他的口在尽情地吸吮文静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rǔ_tóu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浩天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文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张开的幅度渐渐地加大,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就水漫玉门关了。
浩天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lún_gōng击,直把文静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文静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地扭动身体。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浩天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浩天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部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文静媚声道:“驴丢子——快来——我要——”
浩天被文静的媚态引得欲火高涨,但他却强压欲火着下了床说:“你起来吧!”文静对浩天的意图不明,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浩天叫文静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开。浩天挺着大ròu_bàng,从后顶着文静的桃源洞口,两手轻轻地拍打着文静两片雪白肥臀说:“我要像驴一样给你把驴丢子塞进去。”说着,腰一挺,就进入了文静的桃源水洞。
文静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玉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令她有些吃紧,原来她的桃源洞习惯了他丈夫的细小ròu_bàng,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了浩天的大家伙儿。
浩天觉得进入玉门后被紧紧地包围起来,遂轻轻趴下,身子紧紧地贴住文静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文静的shuāng_rǔ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文静的耳根,柔声道:“真好!”随之腰部微微用力,就把ròu_bàng抽出来了。
文静回头看着浩天,皱了皱眉头,浩天看出文静的意思是不要抽出去,遂把ròu_gùn放到了洞口,他缓缓地推进一点,然后就拉出,如此来来回回地进出,极有耐心。
文静在浩天的柔情蜜意之下,里面痒痒难忍,身体不停地向后靠。浩天遂猛地用力全部推入,文静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这一次的呻吟非常凄楚也很令浩天消魂。
浩天听见文静的呻吟,直起身子,两手按住丰臀,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又缓缓地推进去,经过几个回合后,便开始跃马扬鞭了。文静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浩天的冲击。她觉得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浩天的动作越来越快,肚皮与丰臀接触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在浩天一下快似一下的挺动中,文静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流遍全身,汁液一股一股地从体内涌出,顺着yù_tuǐ,流了一地,高潮一过,她便开始求饶。
在文静不断的求饶声中,浩天手掌狠狠地在文静的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他又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就从文静身体里抽了出来。
文静惊讶浩天力量无穷,暗叹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天方才领略到了如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