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现在把她培养起来,还能跟她交往几年。她一旦翅膀硬了,用不着自己了,下话再说。
女人各自有各自的味道,为朋友为不到头,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范霞也就算是一个讲良心的女人了。她没有给自己出多少难题,甚至还给自己的脸上添了不少光彩。
人都说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得看是对谁,对跟自己好过的女人,绝不能那样。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很深很深的了。
忽然又想到了杨联芳,可以试一试,那也是一个好女人,刚才看见后,对比之下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可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肯上钩。就说他男人有了外遇,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也不好插手。
反正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现在有李丽清和夏莲两个也就够玩了,贪得多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看今天的李丽清,大有把他吸干的态势。
赵昀一想到女人,精神就分外振奋。他听人说过,女人精力旺盛才喜欢养活女人,这话一点儿不假,有些人连自己的老婆还供不过,哪有精力养活别的女人。
回到乡镇府,问看门房的老田,老田说书记今天下午来也没来,大院里没人了,值班的党委秘书小刘也走了,说是马上就回来了。
“可是我怎么就没见小刘呀!”赵昀想这也太不像话了,就说唱戏吧,也得有个值班的呀!不然上面有人打来电话,连个接电话的也没有。
赵昀很想发火,又想弄下
这样一个摊子了,快算了,唱完戏再说吧。可正要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听见了畅鸿运的声音。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个情愿把自己的老婆任由自己用的倭瓜蛋连戏也没看。
畅鸿运叫了他一声乡长,他回头看见那个guī_tóu样,有心不跟说话,又想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去,于是说:“人家都看戏,你怎么不看?”
“有甚看头!——大院里都走了,总得留一个人吧!”畅鸿运就像一条对主子非常忠诚的狗。
“我还以为没一个人了,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行!我想睡一觉了,那你就好好地守着电话,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赵昀于是很放心地睡觉去了。
可是他哪里能够睡得着,拿起手机就给范霞打电话,说有点重要的公务得赶紧去。
范霞知道赵昀的鬼点子,遂叫杨联芳他们几个一起去,又把李丽清叫上,走开后,看见甄果香也出来了,叫甄果香也走。
于是四五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到了乡长的办公室,一进门一条条白生生的胳膊摆下满眼,把个赵昀一下子弄得有些眼花缭乱。
“你大白两天叫人家范主任干甚?”甄果香上午满足了要求,心花怒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兜出一句。
“你也是太有点狂妄了,在乡长面前就这么说话,”杨联芳指责道。
“就是么,这是乡长大人,你一点儿约束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刘春梅也说。
“乡长说是有公务,有什么公务快说吧,都是姐妹,还有一个秘书,叫她们听见也无妨吧。”范霞严肃地说。
“你叫来这么多人,我就不说了,倒也无妨,毕竟是公事还是改日说吧。”赵昀说着叫大家坐下来。
“我们一伙女人女人坐下,你头昏得连东南西北也找不见了,快走吧!”甄果香还是毫无约束地说话。
“咱们快走吧,不然这个没样子货不定还能说出甚不能听的话来。”杨联芳说着就到了门口。
“要是不是太紧要就走吧!”范霞顺着杨联芳的意思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大家都跟着要走。赵昀说:“你们都先走一步,甄果香在下,我又几句话说。”
甄果香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是开玩笑,乡长怎么处治我呀!”
“有几句重要的话,就几句,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赵昀说。
于是范霞等几个先走一步,在院子里等着。因为甄果香示意她们,范霞看出来了。
“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没跟任何人讲吧?”赵昀问。
“没有,真的没有。”甄果香睁圆眼睛回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就不要在做了。你当不当村里的妇联主任了。”赵昀问。
“我不是为当妇联主任,还会帮你做那种事情,现在是你不叫我做了,又不是我不做。”甄果香回答。
“那好了,我答应你的,肯定办到,可你必须嘴牢,不然,我要是听见传出那话,你就不要想当,当了也还能免去。”赵昀口气很严厉说。
“你不要看我这人,该说不该说,是看地方,看人,看事情,我逗笑也是看谁,在你乡长面前我刚才逗笑几句,那是不妨事的话,我绝不会说妨事的话,你就放心吧!”甄果香很严肃地说。
“好了,那你走吧,不要她们知道!”赵昀又安顿说。
“我不傻,”甄果香说着就开门出去了,“乡长教育我以后说话要文明一点,不要想说甚就说甚。”
“你真的怎么敢在乡长面前那么说话?”杨联芳再次指责甄果香。
“我说了,他也不过说我几句,那有甚!”甄果香说着跟大家又到了戏场。
赵昀从窗玻璃上t着几个美女,心想这家伙们就像花朵争妍斗艳一样,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