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却不像刚才,不紧不慢地回答的那么详细,只是亲切的问了一句,“里面是您家里什么人?”
那妇女一愣,声音小了些,“是,是,男人。”
“恩,您为您先生着急的心情我能理解。”
江易这话一出,那妇女也搭不上话了,她回头一看,走廊里的一些家属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还有一些在逃避她的眼神,她似乎有些窘态,嘴里叽里咕噜的持续低嚷着也就扎回人堆里了。
江易后头跟着的那一个见她走了,有些不平的说,“事情还没出到两天,就这样了,那以后还怎么办……”
江易微微一侧头,那人也觉得这话在大庭广众下说不太妥当,就没再说下去。
刘局是老江湖,只要没有二两白酒,道行深不见底,他拍了拍那人的手臂,打了个马虎眼,“所以说家属工作难做啊,对你们来说,是个考验,是个考验,工作经验就是这么长起来的。”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