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肚子隆得越来越高,哪怕她说过可以同房,他也不敢,怕伤着她,伤着孩子,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只要她一碰触,他就会爆炸。
赶紧别开视线望向她画得七七八八的画,借此来压抑着涌起来的渴望,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就可以好好地补偿。
“今天顺利吗?”
寒初蓝轻声问着。
他们今天继续去攻打朔州,已经攻了数次,也未能攻下来。
“没有,城墙上被泼了水,天气冷,水很快就凝结成冰块,导致攻城变得更加的困难。”夜千泽淡淡地答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话里有着懊丧,免得她担心。
“用炮火也攻不下来?”
“朔州是大周除了京城之外守兵最重的地方之一,就算我们用炮火攻城,也不能轻易攻下来。他们也有不少的炮兵,这仗打得久了,耗资厉害,少帝的国库早就吃紧,炮火能少用就少用了。”
寒初蓝嗯了一声,打仗本身就是一件劳民伤财的大事。
“能不能在城墙底下放些柴草,点燃了柴草,就能把城墙上的冰块烘化。”
“朔州守兵重重,很难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放柴草,再者马上就要下雨,可能还会夹着雪了,柴草烧起来时也会被雪雨打灭。”垂眸望一眼她,夜千泽浅笑着安抚:“蓝儿,别担心,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要是能打地道,直接挖地道进城,再到处埋下炸药,然后引爆炸药,哪怕城墙固若金汤,守兵重重,也敌不过威力十足的炸药。”
寒初蓝估计看了n遍的地道战。
夜千泽笑,立即放下了寒初蓝,又不放心寒初蓝,便把她抱到床前,放她躺下,替她扯过厚厚的棉被盖着,叮嘱着:“蓝儿,你好好地躺着,别出去冷着了,我找申不害去。很快就会回来,你千万别出去,要是冷着了,我可要生气的。”
“得了,老公公,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躺着等你回来。”
寒初蓝失笑地挥手,让自家这个婆婆妈妈的相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夜千泽这才匆匆离开。
申不害带着的那些人,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儿,经过无数次战争,云家军余下不多,申不害那支小队伍也仅有两百人左右了,人是少,好在都是精英,他正好让申不害带着两百人挖地洞,现在这个天气也不宜出兵,这一战,他不想拖得太久,必须尽早拿下朔州,直取京城。
望城那边的战火也是如火如荼的,据探子回报,他的岳父大人胜利在望,他不想输给岳父大人。
夜千泽派了三千名士兵给申不害的两百人做助手,开始从朔州城外的隐蔽地点挖地道,目的地便是朔州城内。
等到夜千泽安排好挖地道的事回到自己的营中时,寒初蓝哪有老实地躺在床上,反而趁他不在,赶紧把上官紫的画像画好,完工了!
明天,刚好是她答应上官平送信物的日子。
“千泽,你看看像不像母妃。”夜千泽一进来,寒初蓝就把画好的画像拿起来,开心地迎向夜千泽。夜千泽却是阴着脸,用他那双漂亮的凤眸瞪着她。慢慢地敛起笑容,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垂下头去,寒初蓝小声地说着:“千泽,对不起,我又不听话了,你打我吧,骂我吧,我都受得住的。”
夜千泽又好气又无奈,最后只得轻点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蓝儿,我真拿你没办法。”
从她手里拿过了画像,夜千泽不得不再一次惊叹她的画画得真好,虽然没有颜色,依旧栩栩如生。
“像吗?”
夜千泽重重地点头,轻抚着母妃的画像,夜千泽低喃着:“像,像,像极了。”他的眼前仿佛就站着母妃,母妃正笑吟吟地注视着他,眼里一片柔情母爱。
“母妃……”夜千泽喃喃低叫着,真希望画中的绝代佳人能从画里走出来。
“明天你差人把母妃的画像给三皇子送去,舅父要是思念亡妹,看看画像即可,没有什么比母妃的画像更适合了。”
夜千泽轻轻地嗯着。
隔天,夜千泽便吩咐人把上官紫的画像给上官平送去。当上官平收到上官紫的画像时,既惊叹寒初蓝的高超画技手法,也感叹着寒初蓝还真如传言般狡黠,想从她手里夺得凤凰令,不是易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气都很差。
不是风雪便是冬雨,冷得让人都不敢出门,围着暖炉取暖。
两军交战便因天公不作美,暂时停下来。
朔州守将加紧策划着反败为胜的计划,而夜千泽这边的人则日夜不停地挖着地道,天气恶劣,也让挖地道的进程受到些许的阻碍,泥土因为雨水的原因松软,经常挖着挖着就会有塌方出现,挖了二十几天,才挖到朔州的城墙外,这也足够让夜千泽等人大喜了。
等过了年,地道便打进城里去了。
只要埋下炸药,就能把朔州的城墙炸了。
……
大周,京城。
御书房里,轩辕非兄弟俩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缘于向他们的兄弟求助失败,甚至没有回音,他们的探子回报,轩辕国无君主,大乱!
他们的那些兄弟呢?怎么会没有君主的?
有大周挡在轩辕前面,战火未曾波及到轩辕,怎么会大乱?
“朕不甘心!”轩辕非重重地捶着案台,一张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