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想,回忆太痛,难承其重。
“现在这里不太平,如果不是碰到我,你肯定没命了。”
娄澜一身冷汗,又看他一眼,他神情严肃,不像骗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欠你一条命。”原来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欠他人情,现在不一样了。
车内陷入了又一次寂静。
牧灼光心里明白,不是耍点手段,她根本不可能愿意和他坐在一起,他也不可能有机会无意间碰到她的长发。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在学校的军训。你长得最漂亮,跑了几圈全身都是汗,怕晒黑,在那里装病,”牧灼光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那个时候,你头发才到这里。”现在已经这么长了。
娄澜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努力想忘记的往事又历历在目。
她当时是高一的新生,学校从隔壁的军校请了几个学生来做教官。
牧灼光就是其中最优秀的。
娄澜当时处于思春期,牧灼光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样子,俊朗帅气,眉宇间英气逼人,唇角微扬,不恭于世。他穿着迷彩颇有气势地站在她面前,把手往腰带上一搭的那一刹那,她顿觉眼前一亮,心脏狂颤,觉得她的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