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你先别动。”宁修文按住她身子,“你伤得不轻,现在不能乱动。我已经喊了医生,等医生过来给你做个检查。”他望着舒然,见她实在担心,宁修文才又道,“救护车过去的时候,他就趴在你身上,完全将你护在了身下。他虽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伤得比你严重很多。他母亲陪在床边,你现在过去,不安全。”
宁修文话音才落,外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给舒然身子做了下最基本的检查后,才看向宁修文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些日子,需要好好休息。”
“多谢。”宁修文跟医生道谢。
“不必客气了,救死扶伤,都是我们的分内之事。而且这一回,冯董事长跟舒然**,实在是冤屈。”
舒然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问医生:“那个货车司机怎么回事?”
“疲劳驾驶。”医生言简意赅,“他自己说有四十八小时没有合眼了,实在太累。开车的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关于肇事者的一些情况,医生此刻没有多跟舒然说。舒然是病人,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至于那货车司机一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