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身体不适。朱富贵对这个未来女婿的细心很满意。想他从前一直觉得白川当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他一上台就杀了那么多和他意见不合之人,朱富贵因此对他深恶痛绝,如今过了十年,虽然白川在某些方面还是没改,但十年如一日对朱金钰痴心不改,让他也收回了成见了。何况现今朱金钰一醒来,白川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励精图治全国上下一片生机勃勃再也不是过去的十年那样死气沉沉的样子,他敢断定,他这女婿不是个只会用残暴解决问题的人。只要让他内心像现在这般宁静祥和,那么这个国家必定会繁荣昌盛凌驾于诸国之上。
朱富贵在韩金和白川俩人身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会儿,又执起酒杯浅浅啄了一口,点头,道:“果然好酒。”
那边白川听到他这么说,赶忙道:“若是岳父大人喜欢,小婿立即将这宫里的果子酒都给岳父大人送去。”
“好!”朱富贵立即领情。
可坐在白川身旁的韩金却道:“皇上,我爹他身子不好,不能多喝酒,他不过随口说说你就要将整个皇宫的果子酒送人,你这讨好岳父的行为也太明显了!”
“我的好皇后,你这话不错,但你这话也有抠门的嫌疑。同时还可能会耽误我讨好的岳父好机会。”说完对愣在一旁的她眨了眨眼,又端起酒盅道:“小婿敬岳父大人!敬大哥!”
韩金在一旁想跳脚,这人脸皮真厚,这不还没成亲呢就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一口一个大哥,叫得熟络得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似的。
被敬酒的俩人当然也不推迟举杯回敬。俩人放下杯后相视而笑。想想十年前黄了一次了这次既然各方都已放下过去,且朱金钰也到了适婚年龄,此时大婚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皇后瞪着为夫干嘛?”白川戏谑地笑着放下酒盅,侧目看韩金,见她兀自在生闷气,但那表情又着实可爱,且是他从前从未见过的,便不以为意道:“你再瞪我我也不会生气,这样瞪我看的钰儿竟然比平时还美上几分,以后我得多看看。”
韩金哑然立马恢复常态,整了整衣衫,道:“皇上还真是恶趣味。”
“恶趣味?!”白川乍一听没听明白,不过他想了一会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便又道:“只要是金儿的我都喜欢,只要你不嫌我烦就行。”
韩金浑身抖了抖,刚吃进嘴里的花生也差点噎在喉咙里,她赶紧喝了两口雪莲羹才咽下去。看来她还是不习惯这两日白川时不时冒出来的肉麻话,还是以前那个坐在她身边默默不语就是一整天的人好。
另一边一直看他们打情骂俏的俩人也相视摇头,这个一直以来以残暴血腥出名的皇帝对待朱金钰却如此耐心好脾气甚至宠溺骄纵,却是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来,多吃点。”白川将他面前的红枣燕窝羹端到韩金面前,“你的身体得好好养养。”
韩金蹙眉,自从她苏醒后,她的饮食一直都很清淡,看得出他对这些很费心。只是她刚喝完一碗雪莲羹,现在实在吃不下。
“皇上,你也得补补,你头上伤还没好,所以你喝吧。”说着端起碗拾起调羹,“来,我喂你。”她看了看那看起来有些突兀的伤,顿觉内疚。幸好没砸在脸上,不然好好一个倾世美人就被她害得破了相。
白川见她歉疚地望着她的头,他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嘴角也勾起迷人的笑来。朝她靠了靠俯身顺着她的手抬起的高度喝下她亲自喂的羹。
韩金被他的笑容迷得红了脸,但还是一勺一勺喂完才停了下来。
白川则装作好整以暇却是内心激荡地欣赏着她明明羞得想躲起来又逞强的样子。他心想怎么能这么可爱啊,情不自禁喝完最后一口轻轻在她额头机不可查地落下一吻。然后坐直身姿装作什么都没做的老实样子。
韩金真想咬他一口,但想起周围还有人,她的脸顿时更加火辣辣地,她不好意思地朝朱富贵和朱金鑫望去,那二人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状。她才呼出一口气,垂下头,抿嘴轻笑。
夜深,韩金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她望着窗外摇曳的宫灯,又望了望静静睡在她身侧的男人。银雪一样的发丝即使在黑暗里也一样银亮刺目,只有那微微的均匀的呼吸声,让她觉得心安。
她竟然梦见自己成了一只猫妖,而白川竟然是她的主人。而她痴恋了他数万年甚至为了他去承受那应劫的天雷,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遂又看了看白川沉静的面容,她伸手轻轻摸了上去,光滑细腻得让她都嫉妒的肌肤,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这个人竟然就要成为她的丈夫了。虽然这几日同睡一榻却从未越矩。他爱护着她,宠着她,简直将她宠得比他自己还重要。这个人不是那梦中人,梦中人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她一眼,甚至对她的痴心妄想还带着鄙夷。
不是那梦中人,真好!韩金轻叹。
既然这一世我是被你召唤而来,我就会守着你,陪着你,直到时间停止。
韩金默默想着又再次沉沉睡去。
白川却在黑暗中睁开眼,伸手搂紧她入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间,口中梦魇般呢喃:“能一觉醒来看见你还在我身边……真好!”
睡梦中的韩金撇了撇嘴,却是双唇弯了弯,身子无意识地朝他靠得更拢。
黑暗中的白川被她这么突然的靠近惊得一怔,旋即擒住她的唇,轻轻吻了上去了。
“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