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是我生又不是你生,难受跟你有什么关系?”翟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把将那水囊接过来,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喝到一半又想吐,结果被她生生地忍回去了。好不容易等到喝完,翟挽最后一口实在受不了,赶紧掀开帘子,吐了出来。
她正反酸得不行,一颗又酸又甜的蜜饯被人丢进她嘴里,立刻让嘴里的腥气淡去不少。翟挽这才算是捡回一条命来,歪在榻上,冲陆景吾软绵绵地说道,“我就是死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叫你带个拖油瓶,续弦都困难。”
陆景吾拨弄她头发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翟姑娘可不要忘了,你我根本就不是夫妻,‘续弦’一说无从谈起。”看见翟挽稍微精神点儿,陆景吾也来了兴致,“谁让你一直不肯答应嫁给我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拖油瓶小朋友出生在她父母回家的路上。陆景吾和翟挽去了塞北,花了好多心思才找到那传说中的奇药,原本打算回到中原再生产的,但是翟挽的肚子已经等不了了。陆景吾干脆叫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