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月抄起手在他旁边站着,对她的质疑充耳不闻。
冷汗从萧竹的额角慢慢的淌了下来,像是一条小虫爬过,她咬了咬嘴唇,麻痹感如潮水一样袭上手腕。
傅归月皱了皱眉头,香才燃了半根,萧竹的手臂却颤抖的厉害。
“稳住!”他低喝道。
“师兄我稳不住......”
“连这点苦也吃不得如何习武?”
“我......”
剑“哐啷”一声落在了地上,萧竹几乎是跌坐下来,她白着一张脸,惶惶然看向傅归月。
“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归月凝视着她,神色复杂。
“我第一次教临儿拿剑,她亦是不行,却不像你这般畏缩。”他摇摇头,话语让萧竹更加丧气。
“剑都不能拿,那下面什么都不能做。你既来了白云宫,就应该丢下娇生惯养的习性,做好吃苦用心的准备,否则永远只能是别人嘲讽的对象。”傅归月道,他回头瞧了瞧:“我那边还有事,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萧竹愣愣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