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应该构不成刑事责任,于是很放心的在牢房里转来转去,充分享受人生中最
难的的体验。太帅了,居然连局子都进过了,大学生涯可以填写极为光彩浓重的
一笔了。
牢房很小,只有十来个平米,两面是墙,两面是铁栏杆,就像个简易的大铁
笼子。徐羿靠在墙边,以为叶红鱼走来走去是在焦躁,好心的安慰她:「放心吧,
路上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我家里在这有些朋友,这只是普通的治安处罚,我们不
会被关太久的。」刚说完,就看到了叶红鱼抬起头,笑靥如花的样子。怎么又忘
了她这见猎心喜的性子呢,徐羿叹了口气,微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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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两个小时,两人就被传唤了出去,居然没有想象中任何的签字画
押的过程,挨打的男子和小男孩也都不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在接待室等
着他们。
出了派出所,一辆黑色轿车从旁边驶来,叶红鱼乖巧的跟着徐羿进了轿车,
乖巧的跟着徐羿管头发花白男人叫冉伯伯。
冉伯伯在司机面前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但对徐羿和叶红鱼却很是亲切,知
道他们饿了,直接带到了一个小院子吃饭,院子并没有招牌,但是饭菜却非常好
吃,还特别清静。叶红鱼匆匆垫了一点,就放下筷子,等着冉伯伯的训话。
冉伯伯却根本不提上午的事情,只问了问徐羿的学业,问了问家里的情况,
还蛮欣慰的说徐羿不错,是徐家男人该有的样子。叶红鱼终于放心的开始大吃。
吃完饭,离开那个私家小院子的时候,司机已经把徐羿和叶红鱼的行李,从
酒店取出来,放到车里,并要直接送他们去机场。叶红鱼这才醒悟过来,刚才那
个和蔼的伯伯,似乎并不是真的那么和蔼,起码不会放他们俩人再在北京呆着惹
事了……
到广州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叶红鱼很自然的跟着徐羿回了家,洗过澡之
后,叶红鱼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靠在沙发上,呆呆的想:「等徐羿洗完出来,
是先做爱呢,还是要先聊会天?」
徐羿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叶红鱼看着眼前雕塑般的身材,
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暗暗警告自己:「先聊天,先聊天,不许那么没出息!」
「喂喂,别动手动脚的,有事要问你!」叶红鱼把徐羿的手打掉,问道:
「你今天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直接就把那个男的摔在地下了?」
「哦,就是基本的抱摔动作,初中学散打时,总打不过一个同学,就又学的
摔跤。」徐羿说的有些云淡风轻。
「你没事学散打干嘛,你这块头还会被别人欺负么?」叶红鱼突然想到点什
么:「明白了,小猫说你以前是个不良少年,你学散打是为了欺负别人!」
徐羿微笑有些凝固,放下叶红鱼的手,看向窗外,面色渐渐有些暗淡,最后
幽幽叹了口气:「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被绑架过。」
「啊!」叶红鱼浑身一个激灵,顿了一下,又轻轻问道:「那,有没有被撕
票?」
徐羿知道叶红鱼在装傻卖乖逗他开心,微笑:「那次还好,绑匪把我往面包
车里拖的时候,我用头拼命顶了那人的下巴,然后趁乱跑了出来。」
徐羿叹了口气:「我跑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车牌,记住了最后三个数,后
来我父亲请公安局领导帮忙,投入了很多资源,把那些人都抓到了。」
「审问之后,知道他们是打听到我家有钱,直接冲我来的。后来,我上学家
里就都是车接车送了,上初中以后,我开始学搏击防身,一直练到高中毕业。」
叶红鱼还是有些后怕:「但是,那次你要是真的被绑了,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被撕票。」
徐羿摇摇头:「后来我查过,广州绑架案挺多,但是撕票极少,因为公安命
案必破。」转而笑着转开话题:「那时候,白云区每天都有抢劫或绑架案发生,
后来,广州密布天网监控之后,恶性犯罪数量锐减,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这些计
算机专业的。」
叶红鱼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是太可怕了,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个,
这是不是你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情了?」
徐羿又叹了口气,微微笑着冲叶红鱼摇了摇头,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叶红鱼转身坐到床边,有些不开心的嘟囔:「知道你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了,
但也用不着笑的这么轻蔑嘛。」
徐羿依旧微笑着摇摇头:「鱼儿,这个社会上有些事情远比你想象中黑暗的
多,我也曾经说过,我也有不愿意轻易透露的秘密,不过现在可以讲给你,你想
不想听?」
叶红鱼歪着头笑着不说话,徐羿叹了口气,继续讲了下去:「我平时是不吸
烟的,但是我在和别人喝酒的时候,有时候会吸。」
徐羿说:「我家生意的原因,我颇有很多的酒肉朋友,也经常会和他们去唱
k泡吧,但是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