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极其丑陋,后来有位魔法师经过这个国家救了公主,让她恢复了原来面貌。
由此鉴定莫向北就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姑且也不论这故事有没可读性,大致我是明白了。因为晚上我选了巫师的装扮,还戴了一个罗刹的面具,于是鬼打鬼撞般地就与这次主题给对上了。回忆场上的姑娘们好像还就我一个这么打扮的,难道就这样我被当选了?
莫向北看我一脸懵懂样就来揪我的头发,用手指点着我额头笑话:“说你傻还不承认,魔法公主就是个噱头,今晚这个舞会是专门为你搞的。不论你打扮成什么模样,最后都是你被选中。”啊?我是真的傻住了,直愣愣地看着他还问:“为什么呀?”
他的眸光流转,墨色倾蓝,凝定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要让你与我站在同一高度,告诉所有人你是我莫向北的女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时候的莫向北,英俊两字已不足以来诠释他。心头触动难以言表,忽而感觉连鼻子都酸酸的,其实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没有过担心的。
自己这么普通,而他富有到拥有这艘游船,他怎么就可能会喜欢上我呢?
可是现在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也使我心安了,我双手抱着他把头贴在他胸口咕哝着说:“莫向北,你好可恶。”他笑着问:“我怎么可恶了?”
“不带你这样搞煽情的,害得我都要哭了。”
“这有什么好哭的,给你在人前敲个印章而已,以后你到哪都知道是我莫向北的人了。”
我又被气笑了,这个人霸道的也是可爱,不过,我就喜欢他这么霸道。
莫向北的女人......咀嚼了下这个称谓,挺好的,我沾沾自喜地想。而且反过来想,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亮相后,也等同于在他身上贴了我季苏的标签。
这么好看的人肖想他的一定不少,那个沈静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她可以死心了吧。
正暗自窃喜中,忽然头上被他敲了一下,我捂着头疑问:“你干嘛?”
“忘记还有账没跟你算呢,刚才舞会上你连我都能认错!”
说起这遭我也是想起来了,蹙起眉问:“怎么你和陈华浓穿着打扮一模一样呢,就是他戴了白面具,你戴了个黑面具?”
“我跟你说好了是魔法师的打扮,哪个魔法师会戴白面具?你是猪头吗?”
“魔法师还有规定戴黑面具?这是什么破规矩呀?”我暗暗嘀咕但都被莫向北给听去了,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危险:“说,在那之前你跟他做了什么?”
我倒是没什么可心虚的,老实回答:“那会光突然灭了后就被他找到,当时我以为是你,然后就跟着音乐跳舞了。”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还以为会对我发火,却听他道:“这个陈华浓真是可恶,他肯定早知道我的安排了,故意装扮成和我一样的来糊弄你。”
这一点我赞同,陈华浓确实是个邪恶而且可恶的人。
后来从莫向北那得知这间房是全游船最好最华丽的vip房,也是单属于他一人的。平时即使有这种主题派对也不会拿来用,纯粹是他专属。不过之前他对这也没兴趣,就一直空置着,直到这次才想着要用起来。
至于那水晶城堡是设计师的亮点,说是本身隐藏在墙中,再加上舞美灯光的配合。
这夜两个人说着话到后来都困了便渐渐没了声睡过去,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可我身边的人却还睡得正香。他就连睡觉也承袭了霸道的性格,跟个八爪章鱼一般四肢都扒拉在我身上,将我锁得死死的。
离得这么近,可以将他整张脸都看得十分清楚。闷闷地想: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怎么看都是帅的呢?怎么有人连睡着觉都还能这么迷人?
他的睫毛好长,阖盖在那将原本幽亮的眸子给遮掉了,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
都说薄唇的男人会很薄情,他会吗?我闷闷地去点了一下他的唇,给他的唇打了五十分。又去摸他的下巴,毛毛的有些扎人,是胡渣长出来了。不过一点也不显得他颓废,反而看着挺性感的呢,加上他这外露的胸肌......
不能再把目光向下移了,我的脸已经发烫起来。
躺平之后心跳快得好似奔腾的野马似的,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平复一些。背上燥热都有些汗湿,我扭动了下想挣开他,却见他睫毛轻颤着慢慢苏醒过来。
刚睡醒的莫向北眸色还有些浅暗不明,眨了眨眼后慵懒地开口:“苏苏,亲我一下。”
我依言在他唇上轻啄然后问:“要起来了吗?”
“起来作什么?今儿没事要做。”
“但也不要一直躺着吧。”我故意去嗅他身上,啧啧有声地说:“一股汗味。”
他却厚脸皮地反问我:“你确定不是男人味?”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太不要脸了。他翻身来掐我脖子,威胁着:“说,是不是男人味?”
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只得应答:“是了是了,一股子都是男人味,你最迷人了。”
“哼,一点都不走心。”他把脸往我脖子里钻了钻,又深吸了两口气说:“你有女人香。”有吗?我从来都不喷香水的呀,只见他抿起唇角得意地道:“这种女人香只有你的心上人能闻得出来,专属于我的味道。”
“所以你说的男人味也只有你的心上人能闻得出?闻不出来的就不是你心上人了?”
他眯起眼,目光明明暗暗似暗藏了危险,“苏苏,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