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却说:“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接着他面前这个从来都巧言令色的少女就沉默下来,不再回答了。
苏宝言是不能说出真正的答案又狠不下心去说那些她明知道会让秦熠难过的话,可刚好这么久以来只有一人秦熠从来看不穿,便是这个少女。
秦熠只读出她脸上的为难,他便不再继续问下去。任由这种沉默在宽敞的室内弥漫,然后渗透进这个房间当中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个下午一直到天擦黑,苏宝言也没有再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除了那本说劈开鱼尾便能化作双腿的杂记。另外,还有一件事让她感到颇为疑惑,就是那本杂记中,恰好是她念的那一页往后,仿佛少了一页纸,苏宝言本来想问问秦熠,可她看见秦熠盯着书时那副冷漠的神色,就不再敢同秦熠说话。
她不害怕秦熠的冷淡,也不再怕秦熠对她冷漠,她只怕一开口就要说出那些秦熠不想知道的事同不想听见的话。
她啊,永远知道是什么让秦熠感到不悦,又永远只能做让秦熠觉得不高兴的事情。
秦熠再从手中的册子上移开视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