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主意不错!”黎茂财雀跃起来,圆胖胖的身子在地上直颠:“让玄青杨继业和寇准一赶二,天青七郎,竹青潘洪,对吧?阵容可称得上硬整!二爷呀,我就说嘛,您□□的好徒弟!”……
傍晚,白家堂屋里,白喜祥端着茶碗,对侍立一旁的玄青、天青、竹青三兄弟娓娓道来:
“杨七郎本是花脸的活儿,咱们前辈俞菊笙先生高才,工武生的也拿过来演,胜任有余,就变成了花脸、武生‘两门抱’。再经杨大爷精心整顿,大体已经归武生行了。天青,你年少时候已以《金钱豹》成名,近年我却不许你再动勾脸武生戏,知道为什么吗?”
“师父说过了,我火候不到。”天青恭恭敬敬地答。
“嗯,是这个理儿。勾脸武生戏,唱法和一般武生不同,对风范、气度的要求也高,自身不具一定功力,随便动这种戏,就是现眼二字。”白喜祥啜了一口茶:“当年贴演《金钱豹》,有其不得已之处,那时候倚仗童伶身份,大家不会苛求于你,你可别觉得自己的勾脸武生戏就此已经大成。现在你成年了,要拿更高的标尺来斟量自个儿,亮一出是一出,一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