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压抑的抽泣声在肩头偶尔传来,衣领s-hi得越来越多。
阎洛把南宫清贴紧到自己怀里,也将分身越来越发用力撞到他身体中。只有哪下c,ao得狠了,才会得到一两声带着软糯鼻音的闷哼,时刻提醒着他,那个呆呆傻傻任自己欺负的人已经远去。
方才他在黑夜中久久矗立,沉默地注视着南宫清形单影只,独自久久徘徊。那一袭白衣在夜风中格格不入,竟是如此孤寂。
可这人却将他拒之门外,分毫未考虑过让他一同分担……
忽而,阎洛察觉y-in毛处s-hi了一片,用手指粗略一抹,便碰到熟悉的柔软r_ou_瓣,心中一喜……
南宫清环住他肩头的手臂越收越紧,小腹抽紧,后x,ue隐隐有抽搐之势。阎洛便立即抵着敏感的菊心一顿花样转圈碾磨,果断将人送高了过去。
高潮中的人目光涣散,牙关放松,崩溃的呻吟便要脱口而出。而阎洛那话儿被狠命地嘬着,也忍得满头大汗,见状赶紧用唇堵住南宫清的嘴,将他的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孽根从急速张合的后x,ue中抽出,又悄悄对准了春水泛滥的花x,ue小口。手臂放松的同时劲瘦有力的腰肢向上一摆,噗嗤一声,将x,ue口花瓣都挤了几分进去,直接顶开了两分壶口,而后j-i,ng关大开!
“不……”南宫清被疼痛激得回过神来,拼命推着阎洛,慌不择路地向下摸到还在身体外面的一寸r_ou_木奉,握住了就往外拔。
阎洛松开他的唇舌,迷醉地看着南宫清高扬脖颈,皱紧眉心辛苦承受他灌j-i,ng的模样,愈发移不开眼。鼻尖是南宫清熟悉的清香,掺和着情欲的腥味,让他整个人像醉了陈年的桃花酿,呼吸间都是甜腻的香气,思绪混沌不堪。
“不要了……”南宫清趴在阎洛耳边,用发着颤的气音讨饶:“满了……不要了……”
小腹越来越鼓,然而j,in,g液还在身体里一股又一股不断冲刷。
“……里面疼……你停下……”
阎洛闷哼一声,s,he进最后一丝浊液,胸腔剧烈起伏,趴在南宫清脖颈间喘息。
“你到底作何打算?要找钟离教复仇吗?”阎洛与他咬耳朵。
“……你,莫参与。”
“为何?怕我受伤?”阎洛有些不满,要把自己拔出来,但是感觉到他s,he进去的那些东西要跟着一起出来,便接着赖在里面。
南宫清跟着阎洛的动作抖了抖:“你太弱,打不过钟离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