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一声怒喝!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裹挟着y-in鸷的黑色煞气,席卷进了山洞内无数的飞沙碎石。
阎洛暗黑衣襟无风自动,宛如天降夜煞。
南宫清见它又想逃开,拼出一条小臂,想尽办法缠住它。
瞬间带着千斤之势的一击将野兽半边身子直接掀得血r_ou_模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口喷鲜血,勉强才能踉跄站起。
阎洛毫不犹豫补上第二击,终于将那野兽打趴下去,临死前还心有不甘地看着地上的人,恨恨断了气。
阎洛跪下抱起地上的人,脱下外衫将人裹好,四处检查伤口。
只见南宫清的小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其余轻伤在这眨眼功夫都变得完好无损,但是人却依旧打着激烈的颤,断断续续地呻吟。
“哪里疼?哪里?说话!”阎洛运功在他体内行了一周,并未发现内伤,一时不得要领,满头大汗。
南宫清紧紧攥着阎洛手臂,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生生疼昏过去。
阎洛摸着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将人按在怀里,闭目平复着心中那除了惊怒后怕之外,还有一缕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涩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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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再醒来时,二人正在一个陌生洞x,ue内,里面生活起居用具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
阎洛熟练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温着的粥过来,扶起南宫清喂他一点点喝下。
“还有哪里疼吗?”阎洛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清垂眸摇头。
似乎是错觉,他那一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发红,好似饮下薄酒后的微醺。
“阿洛,”南宫清捂着自己两腿间,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坏掉了。”
!方才还存着些旖旎心思的阎洛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裤子掰开双腿,却当即愣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j-in-g之下,原本应当是双丸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蚌r_ou_似的细缝,柔软粉嫩,羞涩紧闭,顶端还缀着一粒圆润小巧的豆蔻。
“坏掉了。”南宫清的声音染上一分哭意,夹紧大腿不让看。
“不是坏掉了,”阎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节上的剑茧,便变换上了中指。
从下到上,沿着嫣红的细缝细细划过,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两个孔洞。身下之人未料这多余之处如此敏感,仅是轻轻触碰,便哆哆嗦嗦地渗出半粘透明的 y- in 水来,沾s-hi了一掠而过的手指,于是腿根夹住了还想向里钻的手掌不松开。
这山头的传说竟是真的!阎洛一时惊喜交加。上古时期,三十六奇国仍在,亶爰之山是仙山,不,或者说妖山之一。相传此处有兽,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雌雄一体。后来人世繁华起来,古时妖兽便渐渐踪迹罕见,仅有修为极高的人曾接触一二……
这时,阎洛再回想起那老妖妇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之意顿生——他今年的确二十有九,倘若而立之年命有劫数,无后便是最大忧患。然而南宫清却居然能育有一子……
他看着南宫清双颊绯红惹人怜爱的模样,把玩着他散落在床上的漆黑发丝,一时心头火起——他已占尽这人的身心,若谁胆敢染指南宫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让南宫清与别的女子结合生子,不如将这天意……
阎洛面上不动声色,心思早已转了无数个来回,然而手下动作却未曾耽搁。
中指在那柔软入口处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顶入一个指尖,又赶在南宫清抗拒前抵着娇嫩的x,uer_ou_轻轻搔刮,一边扩张一边深入。
他另一手抓着南宫清的双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涩开合的细缝,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瞥到了内里粉艳的花径,咽了咽口水。
“阿洛…疼……”南宫清只觉得身下那处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么也流不尽。对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虽听南宫清这样说,但阎洛见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着,便放下心来,手指一路挑逗着缓缓前进轻轻抽动。经过层层叠叠一环一环的s-hi滑媚r_ou_,中指尚且余下半个指节,正待继续深入,竟突然发现触了底。指尖细细摩挲下,能感受到另有一小口。
这处有些浅呢……
南宫清原本见阎洛铁了心要摸他坏了的地方,便安静下来忍受着对方动作。可是那根手指却到了底都不算,还不依不饶地往他腹中的r_ou_里钻。
他恐惧极了,肚子里面那么可怕的地方都让他摸了,阎洛的手为何还要向里用力c-h-a?而且只要阎洛稍微碰一碰里面,陌生的感觉就会霎时汹涌强烈起来,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身体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受使唤。
“疼阿洛,疼啊……”南宫清小声地喊着,红着眼眶凝着阎洛,却一动不敢动,静静举着手腕让阎洛抓,两条笔直细长的大腿配合地屈在胸前。
“真的疼?”阎洛看看自己被掐得紫青的手背问道。
“疼。”南宫清委委屈屈地补了声。
阎洛其实也拿不准这处y-inx,ue是否会对南宫清产生损伤,便还是不情不愿地抽了手,但他灵机一动,便立即又伸进去挖了一指,把春液抹到了后面的小口上:“这处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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