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道:“都是珍品。辰日大师的画作自不必说,寸笔千仞,意境高远,形神相得益彰。”
萧瑮点头,又问:“那这幅呢?”
以宁道:“这幅虽是仿作,不过已经极其形似,摹画之人定是亲眼见过原作的。”
“哦?夫人如何这般推断?莫不是……”
以宁点头:“嗯,我见过真迹。”
萧瑮略有些吃惊:“世传晋元大师此画早年作为赌约输给了临风山庄的庄主,此画入庄,世人再无缘一睹,夫人小小年纪,如何见过?”
其实,这位谢晋元大师不是别人,就是将以宁养大的高人,以宁自记事以来就叫他二师父,而晋元大师的妻子,就是以宁的大师父。二位的身份连以宁的父母都不知道,以宁更加不会对萧瑮明言,至于这幅画,以宁自小就见过的,从来没有落入他人之手,世间传言不知从何而起。
以宁道:“因缘际会吧,我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了,不过我所言非虚,爱信不信喽。”
萧瑮心中存疑,但不深究:“信,哪有不信的道理。”
两人赏看画毕,以宁就先行回西苑了。
晚上吃饭的空档,以宁想起天歌想要开酒舍的事情,自己对京里实在不熟悉,这事情还得向萧瑮打听。
吃完饭,萧瑮并没有再回书房去,两个人就在外间坐着说话,以宁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没什么要紧的。”
“我向你打听个事情啊。”以宁一边说话,手上仔细的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