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向赵临雍,眼神里一丝凄迷若隐若现:“如今,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可惜只是一瞬,快到赵临雍以为自己有了错觉,因为下一瞬见到的任婉还是那个淡然拒人千里之外的任婉。
赵临雍笑笑:“哪敢,这不听到下人回禀也是立刻请了任姑娘进来么?。”
任婉本欲接话,却正好看见窗边的花瓶里随意斜插了几枝重瓣栀子,径直走到窗边,伸手拂过栀子,淡淡幽香,与他送她的那株栀子,香味无异,只得自嘲般笑笑:“你不愿见我也就算了,如今既然来了,又何必连好好说说话都不能?”
赵临雍冷笑一声,“是啊,任大小姐,何必呢?从一开始到如今,你都是这样,初见你便可以为了金银随意取人性命,到了现在还是,我处处为你与顾云涯考虑,即使受了重刑都未吐露你与顾云涯如今的半分关系。而你呢,除了不信任还是不信任。任大小姐,你告诉我,如今你唱这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听完这番话,任婉眸子里的光转为黯淡,只可惜赵临雍背对着她,并不能看清任婉的神情。任婉压低了声音道:“也罢。如今既没有人情可言,那我们谈谈结盟。想来赵公子没有忘记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