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令仪前来传话:“姑娘说,今夜有些乏了,想早些休息,对不起大家远道而来,今夜老规矩,依旧花销减半,请诸君自行寻乐去吧。”
大家虽有遗憾,也颇多猜测,但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任婉与赵朔明里暗里的关系传得再玄乎不过,也不敢明着大肆揣测,再加上有这样天大的好事,也就各自寻乐子去了。不一会儿大厅就空空荡荡,令仪回头看了楼上那扇紧闭的门,默然回到别院。
房间里,任婉在窗边立着整理着新鲜的秋菊,看来令仪丫头这近一月的时间也还是日日未曾懈怠,不由浮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因着平素任婉并不在房内待客,是以上次来时的小几和凳子早已被搬出去,赵临雍无地可坐,只好坐在任婉的梳妆台前,戏谑道:“看来任姑娘还真是喜爱各色花,这房内日日鲜花不曾断绝啊。”
已入冬的天气本就寒凉,再加上鉴湖的风一吹,纵使任婉平素仗着真气护体穿得一向不多,也觉得微寒,不由打了个喷嚏,转身在箱奁之中取出一件莲青银纹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