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日都做的必备工作,砚台照常抖落抖落蒋正熙昨刚刚褪下来的寝衣,想看看有无遗漏,这刚抖到亵裤的时候,砚台便发觉有些不同以往的地方。
呃,这蓝色亵裤大腿根上的半潮湿黏糊的是什么啊?砚台有些奇怪便干脆高高举起对着外头的光线仔细打量。
突然间,砚台的脸色便变得通红,然后便快速将举在手里的亵裤卷吧卷吧,和寝衣团成一团就抱了赶紧递出去。
走到半路,砚台又匆忙返回里屋,赶到蒋正熙床榻边仔细看了两眼,然后继续红着脸,连同床榻上的床单被褥都一并团在一起,直接抱出去亲自递给了浆洗的小厮。
单独嘱咐了浆洗小厮几句后,砚台又命令人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把床榻从新整理铺平,而他自个便拿了新的贴身里衣候着浴房门口平复心情去了。
好半天,里头的水声熄了,砚台这脸色都还没完全腿下来。
蒋正熙披着浴袍出来,正巧看见砚台脸色发红,便问道:“你很热?”
砚台愣了一下便有些尴尬地笑道:“是有些急罢了,呵呵,呵呵呵。”
“嗯,服侍我换衣服。”蒋正熙往里间去了。
“哎。”砚台立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