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甩开折扇,扇得fēng_liú倜傥,眉梢眼角笑意轻薄。
他姿态虽轻浮,神情却不猥琐,并不像普通意义上的cǎi_huā贼登徒子。结合我的身份以及荣王即将凯旋,不难猜出他此行的目的。
“想要挟荣王,只怕你掳走我也无用。”我对他如实说道,“若是提前做过打探,你便不难知道他大婚不洞房,而后一走三年的事。我于他不过是奉旨成婚的责任,他对我并无感情。”
“何必说‘掳走’这么难听。”他收起折扇欺身向我逼来,“我生平最是怜香惜玉,遇到美人自是不忍心让她独守空房,只不过想请小姐下榻寒舍小住,不知小姐可否赏脸。”
他语气自然,神态和煦,一番话说得好似我与他是许久未见的旧友,相邀小酌一番,亲昵得让人火大。
“我不认识你,更不会跟你走。”我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你若是继续纠缠,我就喊人了。”这句话不过是威胁,希望他能够有所畏惧。现在这种状况被人撞见,他再当着众人的面编排几句我同他的过往,我的名节和娘家的名誉都会毁于一旦。
“若是会喊人,你刚才早喊了。”
我真是恨极了他的狡诈和洞察,更恨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