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别听这老匹夫胡说八道,我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陆拾遗被老大夫说的急得不行,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咱们现在哪里有那个闲工夫保胎啊,当然是逃命要紧呀!”
一向敏锐的戚安荣对陆拾遗说出的这句话是过耳即忘,而老大夫却是实打实的听者有意。一听那‘逃命’,眼皮子都条件反射地抖了两下的他直接无视了陆拾遗对他劈头盖脸的臭骂,一脸无奈和冤枉地说道:“公子,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自砸招牌啊,您倒是给老夫一个准话,尊夫人肚子里这胎,到底是保还是不保?”
“相公——”陆拾遗又要出声,被脸色铁青的戚安荣一把按住了肩膀。
只见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重重地拍放在老大夫面前,言简意赅地对他说了句:“这孩子对我和拙荆都十分的重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
“相公……”陆拾遗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戚安荣。
“拾娘,什么都不要怕,有为夫在呢。”戚安荣也满眼温柔地回看她。
单从两人的称呼和言行来判断,不论怎么瞧都像是一对郎情妾意的恩爱夫妻在秀恩爱,但是老大夫却莫名的从两人的相处之中感觉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