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个jiān_shā劫掠、无恶不作的匪徒吧?”封澜问。
“没错。我犯了法,所以才躲在察尔德尼七年。”丁小野感觉到封澜慢慢地坐了起来。她的头发还缠在他手里,不经意被扯痛,她低呼一声,丁小野连忙松手,眼睁睁地看着指尖的发丝如受惊的灵蛇逶迤而过。
心中怀疑和得到他亲口证实是两码事。封澜走到了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她必须这样,才可以冷静地听完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丁小野徒劳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意外吗?一点也不。一个正常的、盼望好好生活的人不都应该与他保持距离吗?
“现在知道怕了?”他合拢手掌,低头笑笑。
封澜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到底是什么罪?”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关键还取决于犯罪的性质和动机。封澜咬了咬嘴唇,开诚布公地说:“我接受不了qiáng_jiān犯、拐卖妇女、贩毒、亵童……抢劫也很可恶!”
封澜越说心里越发凉。她是个普通的女人,接受不了的罪恶实在太多。
“有个人的死和我有关,他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