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明白了他为什么选择了volde,他们何其相似。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喝了一口黄油啤酒,突然笑了起来。
斯内普疑惑地看向她。
她想起一个月圆的夜晚,男孩曾经言辞尖刻地嘲笑她的懦弱,嘲笑她甚至不敢用自己真实的身份。
于是她举起酒瓶和他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做到了,西弗勒斯,我说出了我真实的名字。”
布朗夫妇在第二天的下午到达霍格沃茨。
布朗太太的眼睛又红又肿,衣着和言行却非常得体,维多利亚猜想她大概不希望自己见到安吉拉的时候是非常糟糕的样子。
他们站在安吉拉棺木的旁边,布朗太太朝里面看了一眼,又抽噎了一下,但很快速地又把眼泪擦干。
布朗先生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维多利亚,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走进一点。
“你一定是多洛雷斯吧,”他说,“安吉拉提起过你很多次。”
他们显然没有读过预言家日报上维多利亚·斯塔克的英雄故事,悲伤早已让他们疲于做其他任何事,于是还叫着她‘多洛雷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