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可是白日宣.淫,这行为太让人羞恼了,尤其苏靖堂在床上爱叫,连带着她也跟着叫。这、这、她恨不得钻进混凝土里,永远也不要出来了。
苏靖堂倒是酣畅淋漓,就是不够。
苏靖堂有多qín_shòu啊,陪着陈诺看电视看着看着,聊着聊着就滚到床上,赤.身.裸.体地滚过来滚过去,临近天亮的时候,终于消停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靖堂觉得身上有点热,闭着眼睛下巴抵到陈诺额头,一阵滚烫,苏靖堂心中一惊,睡意全无,一骨碌地爬起来,连忙将手放到陈诺的额头上,很烫。真的发烧了。
他毫不迟疑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家里连点退烧药都没有。陈诺这人有一点特别奇怪,她非常不喜欢在家里面备药,她说这兆头不好,说家里备药人就容易生病,所以苏靖堂受伤将药吃完了以后,医生说不用再吃药了,她果真就不买了。
这会儿他穿戴整齐,接着给陈诺穿衣服,刚给她翻个身,陈诺就迷迷糊糊地说:“靖堂,我头晕,你别动我。别动我。”
苏靖堂心里急,又听她说头晕,赶紧打电话给朱只山,让他过来。
朱只山还抱着老婆睡觉呢,被苏靖堂几下一吼,赶紧爬起来,往这边赶。
陈诺开始呓语连连:“皇上,臣妾对不住你……娘,爹,哥哥……小碧……奶娘……皇上,皇上……爹,女儿不孝,娘,原谅女儿,皇上……我不能回去,我不想回去……别拉我,放开我……靖堂……皇上……求求你,放我回去……皇上……”
这陈诺开始还知道他是苏靖堂,后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一直挣脱苏靖堂,这烧得不轻,苏靖堂紧握在她的手,一直喊:“陈诺,陈诺,老婆,老婆……”
陈诺一直在皇上皇上的说着,苏靖堂内疚极了。
感觉到朱只山快来了,连忙到门口去迎,这会儿朱只山一到,他赶紧拽着朱只山带着门,一言不发地拽进卧室。
朱只山定眼一看,明显是发烧嘛,被苏靖堂这么一搞像火烧到了屁股上一样,转头看苏靖堂,刚想调侃两句,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于是收起了调侃之心,但还是免不了地问:“穿衣服没?”虽说避嫌不避医,但苏靖堂的老婆那不一样。
苏靖堂表情严肃地说:“穿了!”
于是朱只山掀开被子,仔细检查,检查间隙看到陈诺脖子上几颗草莓,心下有些了然。笑着说:“没事儿,只是发烧而已。只是有点累而已。”
“她怎么一直在胡言乱语?”苏靖堂担忧地问。
“生病会使一个人的情感自控能力变弱,尤其是她日思夜梦的一些事情。或者最近影响她比较多的事情。”
苏靖堂事无巨细地问,朱只山说可能之前他受伤,她一直在照顾,没有休息好,累着了。
朱只山待到陈诺点滴滴了十几分钟,稍有退烧之势才离开。
离开之前,笑着说:“qín_shòu,你是第一个把老婆给做得卧床不起的,qín_shòu!”
“滚!”苏靖堂讲这话时,明显没以前那么势气强大,弱了许多。
***
陈诺一直睡到下午三点,一觉醒来,她觉得浑身轻松,抬头环顾天花板吊灯,米色的窗帘微微浮动,缝隙处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空,带着暮色弥漫的伤感。
视线内是苏靖堂的一件黑色外套,搭在床边,她不由得喟叹,还好,还好,还在这里。
就在刚刚她梦到了肖允是皇上,并且他将自己带回了萧国,她一个人在萧国,再也见不到苏靖堂了,她日日哭夜夜哭,祈求皇上放她回来。直到最后,她也没能再回来,呆滞地看着姿态万千的嫔妃一个比一个晃眼,你争我斗,为皇上为儿子为自己……
这时,“砰”的一声,像碗掉在地板上的摔碎声,接着又是乒乒乓乓锅碗瓢盆相继落地的声音。陈诺注意力转移,仔细听着,不由得坐起来,觉得身体有些酸有些疼,她穿着拖鞋,塔拉塔拉地走出卧室,刚走客厅就看到苏靖堂高大身影,站在厨房内,俯身捡筷子,捡着嘴里还嘀咕着:“奶奶的!你怎么这么不成气候!老子给你点水,你不是米饭就是萝卜进了大海,粥长成你这样鸟样!吃个毛!”
他是想煮粥来着,煮了半天不是水太多就是水太少,想调个鸡蛋羹愣是调成鸡蛋茶!
这会儿,边收拾着边打电话给酒店,报了几样清淡的菜名说:“对!现在就送过来!15分钟到不了,我就不要了。”挂了电话就不打算做了,收拾吧。
陈诺望着,心里暖暖的,很充实。苏靖堂在眼前的画面很清晰,她不由地抬步向厨房,接过苏靖堂手中的抹布,很熟悉地收拾。
苏靖堂一惊,侧首看:“老婆,你醒了?”
“我不醒,你现在见到的是鬼啊。”陈诺笑着说。
之前陈诺是鲜少会笑,即使见她笑,多是出于礼貌与应付。她一直都很严肃,呆呆地严肃,傻傻地严肃,就算她把别人惹得捧腹大笑,她依然是很严肃地不笑。
所以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苏靖堂见到的次数大约只有两到三次,像开在春天的花朵,像早晨荷叶上的露珠,很美很清新。
苏靖堂看痴了一会儿。
陈诺自然地将蛋壳收进垃圾筒,开始一点点收拾灶台,苏靖堂一把从背后搂住了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低声说:“老婆,对不起。”
陈诺纳罕,问:“怎么了?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