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低调低调,”裘敏嘿嘿一笑,手指点住嘴唇,郁结了好几天的心情舒朗不少:“第一,你是淑女,第二,这样的野蛮胎教不好,第三,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笑一笑,十年少,再笑一笑,直接幼儿园去找。”
“你就跟我贫吧。”虞乐陶笑着笑着眼圈红了:“只有你对我最好。”
“别介,”裘敏也猜到好友的难处:“你有老公疼着,女儿逗着,肚子里的儿子陪着,你才不寂寞。”
虞乐陶叹口气抿住唇:“阡明想要个儿子,佟老是省中医院产科退下来的,都说他号脉奇准,基本上没有失误过。”
“那要是个女儿,你舍得打掉?”话出了口,裘敏开始后悔:“呸呸,你就当我啥都没说。”
“我不知道,”虞乐陶敛了笑意,低头拨弄着眼前的筷子:“到时候再说吧。”
很心疼这样的虞乐陶,几分落寂,几分-身不由己。
裘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服务生恰逢其时的走过来,递上了菜单。
“不说我了,”虞乐陶撕开湿纸巾的袋子擦手:“你现在怎么样?跟那个谁谁谁真分了还是纠缠不清呢?”
一提到这个裘敏就头疼,准备装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