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要。
他只要那个女人,只要口中所谓的返璞归真。
那并不是别人争权夺利后却无法得到而衍生出的淡泊明志。如同鲜肉啖之于眼前,刀刃已经握在手中,但他说,他好素。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太后娘娘收回思绪,问她。
“回太后娘娘,归荑。”窦归荑这次终于记得了规矩地回话。
“归荑,哀家这宫室内,似乎空泛了些,你可愿意与哀家同住?”太后语气轻柔,征求性十足的语气又是令周围的婢女们心里暗自一惊。
“自然可以啊。只是,可能住不了多久,我迟早都是要回扶风平陵去的。”归荑眼里似乎还有些不舍。
太后沉吟了一下,忽的说:“是谁同你说,要你回去吗?”
“回太后娘娘,没有谁。可是,这不是理所应担的吗?扶风平陵才是我的家呀。他们把我接来雒阳的时候,不是说要我来参加堂姐的成亲大典吗,如今礼毕,我自然是过些时日就要回去了……”归荑急忙解释,却发现太后嘴角的笑意似乎变淡了。
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那么要怎样,才肯留在雒阳呢?孩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