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不重,很少打伤人。可有那么几次,红眼了,也打的别人头破血流的......你爷爷知道了,就一刻不耽误的带着我去赔礼道歉,找大夫给人介上药看伤......我那时觉得,那人就是装的,故意讹我。我就这么和你爷爷说,你爷爷就用扁担打我,对我说,你打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人介是很疼装不疼呢?现在想人介是不疼装疼,太卑鄙了。”
宋爸爸无意识的转着手里的铅笔,好一会之后才说,“后来我就很少打架了。有些事完全不值得我动拳头。而且,我一动手我就会想,被我打中的人,其实并不是看起来毫发无伤的,他应该很疼,只是撑着一口气不想让我知道罢了。”
宋二笙静静的听着。爷爷啊.......如果爷爷还活着,那该有多好.......人格魅力强盛到了可以成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