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糖油饼是熟悉的味道,又甜又脆,还带着一点儿咸,是她吃了好多年也百吃不腻的味道。
油饼摊开在小河沟子附近,生意十分火爆,每天早上都是排着大长队,罗砚林以前和她爸妈住在一起的时候,买早点的活计都是罗青山负责。她妈妈脾气有点急性子,不喜欢排队等着,轻易不会找自虐。除非崔凤女士当天的心情实在是好,小老太太才肯屈尊降贵地临/幸一下油饼摊。
可自打罗砚林脱离了父母的庇护,开始无拘无束的独居生活的时候,小罗同学就再也没有吃过这家早点摊儿的糖油饼了。
起得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因为她懒。现在正式进入冬季,想到呼呼的西北风吹在脸上,刀割一样的削着面皮,又冷又干,罗砚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她又不像别的姑娘一样,喜欢往脸上搽个这霜那霜的,所以一张原/装/脸更得省着点用。
她又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也是久违的感觉。豆腐脑儿和糖油饼是一家,而皮蛋瘦肉粥和煎饺儿又是另外一家。煎饺店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