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身的嫂嫂这几日就要生了,您知道不?”叶贵妃不敢凑到拓跋护身边,只能坐在凳子上,拔高声音。
拓跋护“嗯”了一声,没搭理她。
叶贵妃急了,难道是计划有变?这可不行,她的大胖侄子,一定不能被别人抢走。
“皇上,妾身的嫂嫂不是明日生,就是后日生孩子了。”叶贵妃连时间都说了出来。
拓跋护批好一个奏折:“你嫂嫂生孩子,同朕有什么干系?”
叶贵妃瞪大眼睛:“当然有关系了。那可是妾身以后的儿子啊!”
“又不是朕的。”拓跋护低下头,继续拿起一个新奏折。
叶贵妃傻了:“皇上,您被变卦啊。说好的,给妾身一个儿子的。妾身都把殿里布置的安安全全,桌角、椅子的全绑上了布条,就等着儿子来了。
拓跋护执着朱砂笔,笔走游龙。
叶贵妃苦情的看着拓跋护:“皇上,妾身这些日子费劲了心思,保护您的心尖尖儿。您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女人呜咽的哭声,犹如魔音绕脑,听的拓跋护心浮气躁。
“朕一言九鼎。”
叶贵妃立马收起了眼泪:“皇上英明。那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