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而如今上面还好,下面真是不忍直视。两条嫩生生的腿盘在柱子上,大腿下面一点遮蔽物都没有···
两条狗还没停,不过姚清已经没有心思考虑那么多了,短短一瞬间,她在被狗咬还是被人笑的抉择中拉扯。她正心里默默地拜求各路神仙把自己带走···就见对面的人大声喝了一下,两条狗立马蹲下了,虽然口中还有呜呜的不服,不过大概它们也懂得审时度势,慢慢的静下来。姚清立马跳到地上整理好裙子,看也没看那人一眼,保持着从容的姿态向回走。只有火烧一样的耳朵出卖了她掩饰出的假象。
方华看她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向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整整一天姚清都在客栈的房间里构思小说,忙的不可开交。当然她也有点麻醉自己的意思,毕竟那场面···好尴尬啊···
到了晚上,路上的人渐渐少了,光线很暗的时候,姚清才终于完成大致结构的设定,准备出门走走。顺着河流的方向散步,她记得那里似乎有一片比客栈旁边空地还要大的油菜花海,不知夜色中是什么模样。
谁知,她却听见扑通一声,前方似有什么掉进了水里,模糊看见好像是一个孩子的身影。她急忙跑过去,不知怎么她突然脑子进水,也跟着跳了进去。可这水道已用多年,池底已经长满青苔,姚清压根没站住,直接栽进了河里。这个动静有点大,毗邻的房间已亮起灯来。
还没等有人出来,暗里已经有一只手将她从河里‘捞’了出来。她低头看看旁边站着愣愣看她的小孩,再看看刚刚到小孩膝盖的水深,最后抬头看看‘救’了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禁哀嚎:“水逆?”
“能自己站着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姚清点了点头,裙子已经湿透裹在身上,从他的怀中站起来,冷不防被夜风一吹,竟有几分瑟瑟发抖。她双臂环在前胸遮住身体的曲线,面上却只做不经意有些冷的样子。正想开口道谢,一件外套已经罩在她身上。
到她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他便停了下来:“很近了,可以自己回去吗?”
姚清再三谢过,并约好了明天还他外套的时间,她便转身离去。等她走到路的尽头,再一回头,发现那人还在原地,昏黄的路灯下,他倚着石墙,正将手中的香烟送到嘴边。姚清一转头,进了客栈。
第二天下午,两人在村口见面。方华开了辆车来,接过衣服正要发动车子,又忽然从车窗里问道:“我要去江岭,你一起吗?”
姚清想了几秒钟,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啊。”
到江岭的观景台上,还能看见山间的云雾翻涌,如坠梦中。两面被山包围,中间像是盆地一样,矗立着稀稀落落的吊脚楼。过了油菜花的旺季,从山上向下看去,只剩星星斑斑的黄色点缀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之中。自有一种写意fēng_liú。
连绵起伏的山峰,随微风微微摇曳的竹林,古朴的木质栈道···怪不得会有归园田居,会有兰亭集序。yy了一会儿古人,姚清转头看他,却发现这人好似在沉思什么。不料,他突然转头问到:“你觉得这里好吗?”
“好啊”姚清一愣,随即应道。
“怎么好?”
“山好水也好。”姚清带着点笑意回到。
他微微蹙眉,但是并未说什么。不过姚清看得出来,他有一点不屑。她想了想,抑制住想要说出的话。一时间,气氛便安静下来。
他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手臂向后撑着,望着远处的层峦叠嶂,有一种不能被忽视的气势。金色光芒在他身后像是为他装上了一对翅膀,姚清忽然觉得,如果真是那样,她会相信他真的能够飞翔。
等姚清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老板一家正笑眯眯的坐在堂前听家中女儿背诵古诗,10多岁的女孩子正吟到: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脆生生的声音中减了些离愁思念,多了些泉水叮当的欢快。
见姚清回来,老板笑呵呵的问吃饭了没。大概确实走的累了,姚清豪迈的大手一挥,要了条红鲤鱼,并炒笋和青菜,还吃的意犹未尽。
收拾好行囊,整理了心情,收获了更加完满的自己。姚清坐上回程的车子,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这仿佛被忘却的小山村。
期盼与它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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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被告知不需要接机,00准时出现在机场的vip出口。拖着一只行李箱的方华在见到他的时候微不可查的邹了邹眉。不过一瞬,rk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就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旁边的曾晖。
方华走近,先和rk微笑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见eric转头,很美国的方式锤了下曾晖的胸口,然后两人很哥们的轻轻拥了下。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欣喜地表情。助理之前,rk只是行政部的一个小r,对曾晖这些元老级大神从来都只有
仰望的份儿。
三人走到停车位,方华让rk先回去,自己跟曾晖的车走。
“诶,假休的怎么样?我还以为你直接在家继承个厂长啥的不回来了呢?”曾晖打趣到。
“呵,好给你机会谋权篡位?”方华看着路边风景,漫不经心的答。
“还谋权篡位?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也不给你顶着了,直接把辞职信甩你一脸。”说到这个,曾晖便开始倒苦水。自己就是个搞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