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宇往沙发背一靠,抬高声音问:“徐胭!徐胭是谁?学校看球怎么回事?”
“徐胭是莫雨的同班女同学,跟莫雨交情很好。那次是看足球赛……”
于是莫寒将那次莫雨胭脂等人、助威校园足球赛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
“这件事情虽然不尽合理,但是发生在莫雨身上并不奇怪。”
王焕宇嘴上虽然轻描淡写说来,其实心底已隐隐冒出一股寒气。他又想了想面露疑色问道:“说来奇怪,刚才在超级市场里还见到了你母亲,她却只字未提莫雨的事情。哈哈,还是对我这个外人心存顾忌呀。莫寒,你母亲脸色不好,但还在坚持上班,难为可贵呀!”
“这个……不怕王伯你笑话,虽然不好开口,我也觉得母亲颇为怪异。开头得知小雨行踪不明,妈急得发疯般四处寻找。傍晚我回家再见到母亲时,她一直呆坐床边不言不语,无事般一副平静神态,问一句答一句,仿佛突然对小雨的事情不再关心。我急着去报警,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说句万事随缘。我是焦躁万分,妈却是镇静平如常。考虑到别再把妈累出病来,后来还是我一个人去的派出所。”
王焕宇眉头深锁,语音低沉,“难道你没探问原因吗?做为母亲,对女儿失去音信的大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