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有史以来,陆时对她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但确实非常受用,就差感动地掉下眼泪来。但堪堪忍住了,她关了火,低低地说了一声“哦”。
陆时在她耳边问:“哦……是什么意思?”
沈珺推开他,佯装不耐烦,去一旁拿盘子,佯装不耐烦,道,“你要是还想有早饭吃的话,就乖乖去外面等着。”
“沈珺。”
陆时没有走,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他很平静地说,“有蟑螂。”
“哪里哪里?”
沈珺最怕蛇虫鼠蚁之类,尖叫着抱住他,脚离地,挂在他身上。陆时却笑得开怀,“我逗你玩的,谁让你不理我。”
她就觉着这几天陆时变得格外幼稚,比当初十八岁的时候幼稚多了。
沈珺冷眼看她,“好玩吗?”
陆时诚实地点头,沈珺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咬住了还不松口。
“你是属狗的吗?”
“汪。”沈珺就冲着他叫了一声。陆时抱着她从厨房到客厅,两个人像小孩一样,笑闹作一团,连早饭都抛在了脑后,也没有听到敲门声和钥匙开门的声音。
直到门被推开,门口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