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沉天收手,不解地看着她。
“对!”挽陶一抹眼泪,双目通红,“反正我已经在这里留了几个月了,算是赔了你的东西,我要回去,再也不来南越了!”
挽陶倾身将他一推,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沉天被她推得跌坐在地,眉头紧锁,正准备起身追上,喉间突然涌出一股血腥味,他一手抚胸,咳出一抹猩红。
浮生殿。
此时的苍止正捏着一团藕糕,眉毛拧着,抿唇看了看身上趴着的挽陶,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
苍止挑眉,又望向了一旁坐着的白夙,耸肩表示无奈。
白夙叹了口气,而后偏了偏身子,避开了苍止的求助视线。
见此,苍止撇了撇嘴,而后再次扯了扯挽陶的耳朵,“挽陶?”
怀中的人翻了翻身子,嘀咕一声,苍止继续扯着她的耳朵,“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对于沉天的血液那么渴望?”
见她不吱声,苍止叹了口气,“挽陶,从我将你带回浮葬一水时,你对于鲜血便没了贪念,你当真不知自己那时打碎了什么吗?”
不就是一个陶罐吗?
挽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