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珺忙柔声劝道:“妈妈快别这么着,我不过这么一说。这事儿必不能成的,有我在呢,管叫那起子人不能如愿。”
沈妈妈垂泪道:“老奴只想着眼面前的事儿,差一点便叫姑娘受了苦。”说着又擦了擦眼睛道:“许管事给您送信儿原来是为了这些,老奴现下算是明白了。”
傅珺便笑道:“妈妈能明白便最好啦。往后我还要多承妈妈照看呢,妈妈快擦擦泪,一会子您还得跟着我去蟾月楼给我做个硬仗腰子的呢,快别哭了。”
这话说得沈妈妈又笑了起来,青蔓忙笑道:“婢子虽不知是什么事儿,不过给姑娘撑场子婢子是知晓的,得多带些人才是呢。”
一旁的涉江亦凑趣儿道:“青蔓难得说句聪明话儿。”
青蔓的脸立刻涨红了,不服气地看着涉江道:“我怎么不聪明了?我都认了二十个字儿了呢。”
这话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傅珺也是掩着唇笑个不息。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十分轻松,沈妈妈的